氛圍太好,藺懷安忽然間生出莫大的,面對傷口的勇氣,他問白慈,“我們談談好嗎?”
這一次,白慈沒有躲,應他好。
他們都知道彼此想談什麼,這一個多月,兩個人其實都在你進一步我退一步的試探。這個傷口太痛了,藺懷安每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想到白慈還要準備考試,就悻悻的自己勸服了自己。
而白慈,他甚至想就把這個不該逃避的話題,自欺欺人的無限期延後,他不求圓滿,不求長久,他是蟪蛄朝生夕死的心態,只想若無其事的和藺懷安在一起,透支感情也透支生命。
他不敢設想他們的對峙,午夜夢迴,他甚至會魘住。
可喬喻的話給了他一束追光。她告訴他,只要好好經營感情,他們還是有救的。他那一刻忽然生出大膽的、天長地久的妄想。
那時候他就想,如果藺懷安肯問,那他就答。
他自己模擬過很多次,如果藺懷安開口會問他什麼,問:你和秦航還有聯絡嗎?你為什麼要出軌?跟他做比跟我爽嗎?他之外還有別人嗎?你能答應以後對我忠誠嗎?……
那些問題帶著血,他想想就痛,可還是準備好答案預備說給愛人聽。
白慈咬緊牙,把頭埋進藺懷安的頸窩,等著鍘刀的一頭掉落。
等了很久,他聽見藺懷安啞著聲音,“你和你學弟上床,是因為對他有好感嗎?”
白慈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他沒有質問他,沒有審判他的感情,沒有指責他的不忠,甚至沒有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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