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著點頭。

杜佑意味深長地看著三人，他將杜亞扶到自己身上，颳了下他的鼻尖，溫柔道：“下午換藥了嗎？”

杜亞疑惑地抬頭看杜佑。

藥，不是一天一換嗎？而且自己換藥是早晨……杜佑知道的，不是嗎？

那他這麼問自己，是——

杜亞垂下眸子，輕聲道：“還沒有。”

杜佑揚唇，對著兩位女生下逐客令，彬彬有禮道：“蘇晚，雅雲，亞亞要換一下藥，你們出去等一會兒好不好？畢竟男女有別。”

雖是沒有明說，但驅人離開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我們等一會兒……”向雅雲還沒說完便被蘇晚打斷，“那好，我們改天再來看小亞。”

杜佑滿意地笑了笑。

四人打了招呼便兩兩分撥。

蘇晚拽著向雅雲上電梯，後者不甘願地瞪著蘇晚，氣呼呼道：“你幹什麼，我還沒有要走好不好？”

蘇晚對著電梯鏡面上的向雅雲無聲翻了個白眼，“雅雲，說你傻還是說你蠢好？”

向雅雲剛要反駁，蘇晚繼續道：“高中那兩年你都沒看明白嗎？”

“你說什麼？”

“杜亞人那麼好，處物件時間怎麼會那麼短，用腦子想一想都知道不科學的，好嗎？”

“你這麼說……”

“就算我當時沒給你們搗亂，你們倆也成不了，別想些不切實際的事情。還不如想想你們系那小男生，不是正在追你嗎？我看那男孩兒挺好的，老實又聽話。”

“我就是喜歡杜亞……”向雅雲苦著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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