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整根地鑽進他的嘴裡,讓他根本無法呼吸地啃他吸他。
“嗯、嗯……”
很快,客廳裡盡是讓人面紅心跳的、男人們唇舌相交的衝撞聲。
他們互相摟著,全身上下地蹭著,抵在門上親吻了一陣。
夏庭的腿插進寧晉西的腿間,一隻手鑽進他的褲子,揉著他臀上的肉,並試圖插進他乾澀的後穴。
寧晉西趕緊隔著褲子壓著那隻狡猾的手指,阻止對方就這麼進入他,但上面吻得不可開交,或者說他根本沒法掙脫夏庭瘋狂而沉默的親吻。
他費力拉出褲子裡的那隻手,終於在徹底失去呼吸之前從夏庭嘴裡把自己救了出來。
男人離開一些,在粗重的喘息聲中又來親他。
他們纏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往別處移動,心急難耐地吻著,撩開衣物摸進彼此的腰間,腳底下你絆我我絆你,最後終於連什麼沙發櫃子都沒找到,就跌落進了客廳中央一塊厚實的地毯中。
他壓著他,很快解開他的褲頭,飛速地扒下寧晉西的褲子,就逮著人的胳膊把他翻了過去,整個行為行雲流水,喝醉了的寧大少還在懵逼,就被人握著腰,屁股被迫地翹了起來。
而後,他早已熟悉的某種觸感抵上了他還未開拓的入口,寧晉西回身撲騰了一下,那人卻試圖就這樣進入他。
媽的,寧晉西趕緊叫道:“你、你他媽瘋了夏庭,KY呢!”
夏庭不回答,回答寧大少的只有夏庭的呼吸聲。
他按著他的背和臀不讓他動,頂端在入口處用力戳了好幾下,寧晉西逼得滿頭汗,掙扎著:“草你媽,這樣能進去有個鬼啊!”
他喝了酒,夏庭難道也喝了酒不成。
然而沒有做好前戲,那可怕的巨物雖然好幾次都幾乎要鑽進去了,卻終不得其法。
寧晉西以為自己今晚要遭爆菊,罵罵咧咧出了一頭汗,這時他背上的手突然一鬆,屁股上的東西一撤,男人一下離開了他。
寧大少鬆了口氣趴倒在地,懵逼加暈菜。
“你、他媽吃錯藥了……”
夏庭很快拿了潤滑回來,扳開寧晉西的屁股,冰涼的液體倒到他的臀縫間,整個房子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哪來這麼高的精確度剛好倒到他屁股中央。
涼涼的液體順著臀縫往下流,流了一半被人的手截住,夏庭扔了KY,兩根手指藉著潤滑劑“噗”地往寧晉西里邊插,一點也沒有往常的細緻溫柔。
今晚,是上演強X的情趣戲碼嗎?
這他媽的哪裡學來的?
夏庭幾乎是粗暴地做完了前戲,他重新扳開寧晉西的屁股,性器抵上去,平時為了讓寧晉西適應的那些抽插的節奏也都省掉,整根往裡捅。
“呼、呼……”寧晉西大張著嘴呼吸,夏庭野蠻地往他深處逼進,腸穴裡都是可怕的壓迫感。寧大少真的好擔心一個不小心夏庭的東西就要戳到自己喉嚨。
他貫穿了他,摸著他汗溼的背,突然“噗”地整根抽出,直達入口,只留下飽滿的龜頭還嵌在裡邊。
寧晉西剛剛生出一點不好的預感,背後的男人突然抓起他的兩隻手腕往後一扯,而另一個地方卻重重往前一插,直至花心最深處。
“啊——”
!!!是想用他的那根槍戳死他嗎!
第29章
這個晚上,他把他操得上下出水。客廳裡,到處留下了二人交歡的痕跡,後來夏庭開啟房門,抱著寧晉西進了院子。
燈火昏暗,夜空如夢。
原本就六七分醉的人,更是被操得眼淚都止不住。
襯衣還掛在寧晉西身上,只是釦子早都不知飛到了哪裡。
而夏庭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就只是拉開了褲子拉鍊掏出了他的兇器,那孽根一直埋在寧晉西的裡邊,除了抽出的時候,也是好端端的未曾暴露。
只有寧晉西光著腿。他抱著他,一路抽插,沿著泳池旁邊的小路最後到達院中的鞦韆處。他一刻不停不斷地在他深處抽送,抱著他往厚實的木板上坐了下去。
“啊、啊……”鞦韆逐漸晃盪,搖擺不停。
歡愛瘋狂,寧晉西咬緊牙關,左手緊緊抓著鞦韆的鐵鏈。他的另一隻手摳著夏庭的背,只怕一不小心牢固的鏈子都會被他們扯斷。
他盤腿坐在他身上,鞦韆越晃越厲害,寧大少在激情之中愈發擔心他們會就此掉下去,掉入這夜空之下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於是後方夾得更緊,換來夏庭更粗重的挺入。
“呃啊啊、慢、啊……”
他一點也不溫柔地操他,頭埋進他的襯衣裡,吸吮他在夜風裡挺立的乳頭,把他咬得又爽又痛,聽他的呻吟他的抽泣,把他折騰得如同破碎掉那般,最後在他體內爆發。
他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但仍舊不夠。內心的惶惑不安無從發洩,只有這樣,彷彿才能抓得住這個人。
才射沒多久,他又暗示性十足地親他的臉,含著寧晉西肉感十足的耳垂“滋滋”地舔。
寧晉西全身都散了架,不知道今晚夏庭到底是怎麼了。
他看得出他的反常,不做前戲,不戴套子,一個字不說,想弄死他那樣地操他。
他知道那絕不是出於什麼情趣。
他任夏庭舔著自己,盤在男人腰間,坐在他懷裡,摸著夏庭的臉嘶啞地問:“出什麼事了?”
幸虧質量上好的鞦韆還好好的,此刻正在悠悠輕晃。
對方卻仍舊不答話,咬著寧晉西的耳朵啃噬著,兩隻手的大拇指按上寧晉西的乳尖,使勁地在上邊揉壓,滑出來的那根又強行頂入了寧晉西微微收縮的穴口。
寧晉西的酒已醒了大半,他伸出手,一把逮住了夏庭滑溜溜的那根,喘著氣把它從自己裡邊拔了出來。
他甩開他可惡的孽根,終於暴躁:“夏庭!他媽有事就說,扭扭捏捏的算什麼?!”
夏庭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的牙齒離開了寧晉西生痛的耳垂,臉慢慢地退開,和寧晉西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他在昏暗中望著他的臉,這個人疑惑而不耐煩的臉,很久,才深呼吸一口:“寧晉西,你以前是不是喜歡長得可愛嬌小,看起來和我完全不一樣的型別?”
莫名其妙的一問讓寧晉西怔了一下:“怎麼突然問這個,你從哪聽說的?”
他以為他的曾經不必再在夏庭面前談。夏庭知道他過去玩得瘋,但從沒問過。那是彼此的默契,也是這個男人對他的信任。
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