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不忿地說:“如果不是你捐了圖書館,以這樣的作品,真的能進A院嗎?”傅丞有些驚訝於寧子歸嘴裡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可傅丞還是很冷靜地說:“我捐的是足球場。”
寧子歸盡力想和傅丞吵架,可總這樣,誰都無法和傅丞吵起來。寧子歸倒是被自己氣笑了,說:“是,是,你喜歡捐什麼就捐什麼!可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害多少有才能卻沒錢的人白白錯過了寶貴的名額!”寧子歸將憤怒全寫在面上,可對於傅丞的情緒確實完全的讀取失敗。傅丞的眼裡總似蒙著遠山的嵐霧,迷離、醉人,裡頭的感情卻不甚清晰。傅丞打量了寧子歸一下,說:“嗯,有才能卻沒錢的人……是指你本人嗎?”寧子歸臉紅了一下,但頂著怒氣說:“是!”傅丞點了點頭,繼續埋首他的創作。寧子歸只覺一拳打在棉花上,無力感油然而生:“你倒是很平靜啊!”傅丞重新抬起頭:“你能直接說你想做什麼嗎?”
寧子歸的心一下揪住了,顫抖著嘴唇,半天才說:“我想和你分手。”
傅丞怔了怔,難得見才思敏捷的他出現這樣反應緩慢的模樣,寧子歸貪婪地用目光描摹傅丞臉上如此難得一見的表情。而這個表情也算得上稍縱即逝,傅丞很快恢復了一貫的平靜:“可以。”
可以。
兩個字,簡單又直接。
原來終結一段親密的、深刻的關係,是如此的輕易。大概因為,這點親密僅限於偶爾的肢體接觸,那點深刻,也僅存在於寧子歸自我的認知裡。對於傅丞這樣天然招蜂引蝶的高富帥而言,恐怕只是一段蜻蜓點水的遊戲,也並未花幾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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