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我們現在還有感情…”他說，“我們現在還有感情嗎。”

我弄不清他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是什麼，只能回答說，“是，我覺得是這樣。”

他淡淡笑了下，低聲說，“既然你也覺得我們還有感情的話，那能不能不分手。”

我說，“我們這樣下去，只能互相傷害。我們再繼續也沒有意義了，你有點累了我也是，我不想我們後面的回憶只剩下爭吵和埋怨。除非一方做出改變，不然就算今天和好了，以後還是會吵；所以我想，就讓這段感情走到這裡吧。”

他說，“那如果我願意做改變的那一方呢？”

我不禁失笑，搖了搖頭，倚在靠背上，“沒必要的，如果這段感情已經到了需要一方做出改變才能繼續下去的地步，那麼這段感情的路走不長的。更何況，你沒必要做出改變，你很好，只是我們兩個不合適而已。”

我忽然覺得，這段話可能是我對他說過的最膩歪和親密的話了。

我們以前的相處並不是相敬如賓的那種，相反，我們之間相處還不錯，彼此之間也會講騷話，丟擲的梗也都能接下，但是我很少說那種…類似於熱戀中的小女生說的那種話，類似於我好喜歡你離開了你我會難受這種話，我只對他說過我喜歡你。

他很長時間沒有說話。

過了會，他忽然過去結了賬，然後走過來拉起來我。

我不明所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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