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龔浩和九組……已經夠了。葉子，明天跟省公安廳聯絡，投訴唐城公安局效率低下，辦案不公正，讓他們監督這兩個案子的調查進展。”

葉萊應道：“好的。”她在手機上加了條待辦事項，並設定了提醒。

唐城公安局的局長剛和程錦透過話，絕對想不到程錦接他電話時還溫溫和和的，等掛了電話就翻臉了。

不過唐城公安局的確有怠工嫌疑，但投訴到他們的上級部門也不會有實質上的作用——大家都一條船上的。可事情總得鬧大，才有擒賊先擒王的由頭。

——程錦心想，他也挺能揣測上意的。

“酒店那邊也注意，有可疑的人就扣下來問下話吧。”程錦又道。

“瞭解。”三組自動對號入座。

程錦靠在椅子裡沉思了許久，道：“去盧陽那看看。”

楊思覓駁回：“明天再去。”

程錦欲言又止……開啟瓶裝水，喝了口，楊思覓看著他，他就很自覺地喂楊思覓喝了點水，然後靠回椅子裡作沉思狀。

行動組給程錦他們挑的新住宿地點是馮炎住的那個招待所，就是位於武警部隊裡面那個，住這裡雖然出入有點麻煩，但安全方面還是很有保障的。

晚上，程錦睡不著，忍不住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感覺哪個姿勢都不舒服，後來他乾脆下了床去窗邊坐著。

楊思覓開啟壁燈，圓球形的大白類鑲在牆上，燈光柔和，像灑了一室月光，程錦在月下衝楊思覓笑，“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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