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紫煙的車禍和無人機航拍都是彭菲聯絡的人。
於希言問她怎麼辦到的,她說:“我早說過我也有我的渠道。雖然辦不了大事,但小事還是能辦的。”
於希言道:“你都不肯說你自己的事。”
彭菲笑著摸了摸於希言的頭,像在摸一隻大狗,“從哪說起呢?那年,我出去玩,碰巧……”
於希言跪在彭菲腳邊,把頭枕在她的膝上,他喜歡這樣感覺,溫暖安全,這是他以前從未得到過的東西,是他現在強求來的東西。
高亙來家裡做客時,於希言敬了他兩杯酒,然後章悅文便親自上,把人灌了個爛醉。
晚上,高亙赤裸地躺在客房床上。
章悅文道:“你不是喜歡嗎,來啊,一起。”
於希言想起了溫止波,也想起了自己,他其實也是這麼一具無自己意識的肉體,行走在這個世間,任各種人各種事隨意地操弄。
他衝進衛生間裡,吐得昏天暗地。
看他這樣,章悅文心情不錯,親自送他回房休息。
凌晨三點多,於希言去樓下看高亙。此時的高亙已經恢復了一點神志,看到於希言後,他驚慌地想躲藏,於希言去廚房拿了把刀,不緊不慢地跟著他。
高亙沒一點反抗能力,他摔倒在客廳沙發前的柔軟地毯上,於希言半跪在他身旁,凝視著他,然後把刀送入他的身體。
於希言恍惚地想,他究竟在殺死誰呢?殺死他父母、他兄弟、他幼時的朋友和仇敵、他曾經的同學、他現在的伴侶,亦或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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