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妾殺了個滿門不留。他白馬浴血、長槍梟首,腰間繫著八個美人頭的修羅之姿,從此便在一眾盜匪心裡,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只是曹大人深居簡出,他兒子卻是頭一個愛與人攀交的。熙州縣內一干驕兵悍將,都是他酒中良朋、色中益友,一聽聞兄弟有難,連夜點起一支百人隊伍,趕來相助。一路風煙滾滾,勢如破竹,竟無人能敵。他十月二十三從安鄉城出發,二十六一早就趕到了金城關下,恰好與一個千人隊迎頭碰上。領頭的是郭兀良麾下一名老將,名喚高勒其,年近六十,性子異常火爆,戰績也平平無奇。如在別人手下,早打發他養老去了。只有郭兀良憫他兒女早夭,又敬他一心為國,仍將他納於帳下。他對少年成名的毛頭小子,天然就有一種牙酸齒冷的厭憎;加之當日清晨大霧漫天,他急於給南朝小狗一點厲害,竟喝止城頭朝下放箭,自率騎兵出城,欲將之立斃槍下。何曾想陣仗還未列齊,忽然之間,十餘人離鞍飛起,在空中盤旋搖晃,驚恐駭叫。原來南朝小狗鮮廉寡恥,竟人手操持一支“釣竿”,數丈開外,能將人從馬背上活活提起,再反手一摔,上鉤者非死即殘。一時馬嘶人亂,連他自己也被一鉤鉤住,吊在半空。老人家如何受得了這等奇恥大辱,當夜就氣得吐血身亡。部下來報喪時,無不痛哭流涕,欲將“曹雁池”三字生生咬碎。郭兀良派軍前往,只能將之阻擋在外,近戰卻也無計可破。車唯忽獻一策:備十公斤沙袋若干,分綁騎兵腿上,縱被鉤住衣甲,對方也無力提起了。此法雖笨拙,倒也立竿見影。車唯輕騎逐敵,大獲成功。只是六州守軍以紀子厚為首盤踞城下,隱然已結成氣候。十一月初六一場血戰,郭兀良重新佈防,命車唯守西南,阿古拉守西北。紀子厚虛張聲勢,佯攻正北,主力卻集中於防守相對薄弱的西北角。阿古拉毫無臨陣經驗,一打便亂,竟致全城失守。駐馬城本就是南朝藩屬,城內百姓見到官兵前來,無不喜極而泣。郭兀良見其氣勢如虹,不願直攖其鋒,簡略安置一二,便率軍返回千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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