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分斷乾淨,難道還會有甚麼曖昧牽連?你這人,醋勁也忒大了!”小亭鬱嘴唇閉得一線鐵灰,埋頭幹他,一聲不出。幹過之後,人也精神了,火氣也洩了,又恢復了款款柔情。兩人共一隻枕靠,擁抱摩挲,輕憐密愛,說不盡的綿綿情話。屈方寧再取笑他,他也不動氣,反將他頭頸摟著,吻個不住。倦了便胡亂往他身上一靠,有時還會將頭枕在他臂上。他一張臉蒼白秀麗,睫毛又長,倚靠在屈方寧身邊,姿態堪稱柔弱。屈方寧眼中是他,心中浮起的卻是另一個人:“我跟御劍天荒同床共枕,從沒見他露出如此神態。嗯,是啦!他一生最是要強,在床上也盡是侵略掠奪,不給人一點喘息之機。”默默出了一會兒神,將手臂從他身下輕輕抽去。
此時王后卻派人傳訊,說是兔採公主思鄉成疾,請故友親朋一一寄語抒懷,以為公主病中慰藉。小亭鬱不以為意,命人刻書轉交。屈方寧剛與他一番雲雨,在枕上懶洋洋道:“說是人各一份,怎麼別人不請,巴巴地卻來請你?”小亭鬱睨了他一眼,不知起了甚麼心思,自己取了刀筆,伏案良久,大大小小,鉅細無遺,足足寫了小半張羊皮紙,還不肯歇手。屈方寧怪道:“你與她有這麼多話說?”小亭鬱故意向他一抬下巴,道:“那又如何?”屈方寧自行穿衣著襪,口中道:“不如何。你二人之間的事,與我有甚麼相干?”小亭鬱便有些著惱,衝口道:“本來與你也不相干!”屈方寧聽他語氣不悅,頓時有些好笑:“他這是嫌我沒吃他的醋了,心思當真難測。”便從他背後走去,將那張羊皮強行奪過,揉成一團,亂撕亂扯。小亭鬱這才轉怒為喜,讓他坐在膝蓋上,兩人執筆,重新寫過。屈方寧見他文字中規中矩,打趣道:“小公主當年為了嫁你,可沒少託人遞話。如今她身在異國,又生了病,你也不說幾句好聽的,哄哄人家高興。”小亭鬱傲然道:“是什麼便是什麼,何必虛言哄騙?我心裡沒這個人,作不出花言巧語。”屈方寧笑道:“好罷,知道你心裡只有我,行了麼?”小亭鬱也不由笑了,恨恨道:“臉皮怎地這般厚!”掌了金粉,就來抹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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