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藥汁從嘴邊一線流淌,將胸口一大片肌膚都淌溼了。
御劍脫靴的動作停了一瞬,等他喝罷碗底最後一口,慢吞吞地拿下碗來,已經等得老大不耐煩,一把奪過藥碗扔到一邊,徑自把他壓在了身下。
這一次他從正面進入,屈方寧在他身下開啟雙腿,大約覺得珠光晃眼,拿手背遮住了眼睛。御劍頂弄一陣,又焦躁起來,命道:“看著我。”
屈方寧給他頂撞得喘息不穩,手卻還沒撤下:“……對著我的眼睛了。”
御劍一瞥之下,見身後一線珠光甚是炫目,隨手滅了機關:“現在行了?”
隔了片刻,才聽屈方寧語調奇異的聲音沙沙響起:“現在……看不見了。”
御劍動作一停,才想到忘了此節。低頭一看,屈方寧臉偏向一邊,卻頗能感到其促狹之意。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動作卻不知不覺放輕了。
黑暗之中不知做了多久,屈方寧眼神漸漸不再清明,雙手抑制不住伸了出來,一觸到他肩頭,又如夢初醒般急忙縮了回去。
御劍將他諸般小動作瞧得一清二楚,捉過他畏畏縮縮的手,往自己肩後一扔。
屈方寧雙手僵硬地抱著他的脖頸,咬著唇壓抑喘息。御劍看了他烏黑含淚的眼睛許久,一手緊緊托起他的腰,俯下身去,與他接了個暗無天日的吻。
連親帶吻地幹完一場,二人之間竟有了些闇昧難言的氣氛,屈方寧背身發呆不提,御劍也披衣匆匆離去。只是再次到來之時,多少恢復了幾分從前的風度,動作由親吻而至撫摸,衣衫也替他解盡,不似之前野獸般粗暴媾和。有時一次尚未盡興,中途休整旗鼓之時,還能說上一兩句不鹹不淡的話。初冬漸至,帳中也點起一盆炭火,驅趕寒氣。屈方寧每每叫人將炭盆放置床邊,向火而睡。一日睡得迷迷糊糊,手背還被燙掉一塊皮。這日御劍一進帳門,就見他赤足下了床,整個人趴在地下,全力去夠遠處地下那個炭盆。手指與炭盆近在咫尺,偏偏腳上鐵鏈已到盡頭,空自拽得嘩嘩作響,卻再也不能前進一步。一見他現身門口,立刻逃回床上,躲進了貂被裡。御劍皺眉道:“光腳瞎跑什麼?好了傷忘了痛了?”屈方寧裹成一團,牙關打顫,哆嗦道:“我……太冷了。”御劍一摸他身上,果然冷得冰手。遂一手將他攬入懷裡,一手解自己的軍服上衣。屈方寧在他懷裡瑟縮良久,體溫才有些許復甦。御劍除盡內衫,露出肌肉緊實的胸膛,與他肌膚相貼,又給他動來動去地蹭著,不一時就硬了。屈方寧只覺大腿上硬梆梆地頂起一物,忙不迭地就要背身過去。偏生不巧,手又碰到了他腿間。御劍抓住他的手,替自己套弄兩下,啞聲道:“用手?你弄得出來麼?”屈方寧使勁把手往身後藏,眼角卻泛了紅,細不可聞地說:“不用手。”御劍把他的手故意緊一緊,半調侃道:“那你說個地方。”語氣也不十分認真。不料屈方寧委屈地看他一眼,慢吞吞地滑了下去,扶著他硬挺的陽根,從莖身吸吮起來。御劍也不去阻止,任他口舌並用地舔了半晌,隨手套弄根部數下,按著他在胯下一聳一伏的頭,在他嘴裡射了。屈方寧避之不及,吞了一多半進去,咳得背都弓了起來,趴在他大腿上直喘氣。御劍將他下巴往上一託,逗貓般勾了勾,讚許道:“這麼乖。”屈方寧不大高興地挪開臉,爬起來拿水漱口。他上身赤裸,起身片刻,便凍得全身發麻。見御劍一臂伸開,在懷中留出一塊空地來,便回身鑽入他懷裡。御劍也習以為常般摟住他,親了親他冰冷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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