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之間是不清不楚的開始, 從頭到尾就沒有任何約定, 沒有關係上的約定, 沒有時間上的約定, 沒有金錢上的約定，直到高天禕訂了婚，他徹底明白他們之間只是金主和包養人的關係。

即然如此，高天禕沒給過他承諾，他也沒有答應過他什麼，那麼三年前他的離開，就意味著這段包養關係的結束。

跟著高天禕，他依附他而生，離開高天禕，他花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掙的，那麼，三年之後，他有什麼權利直接用暴力把他監.禁在這裡。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懵懂無知的石如水了，他是一個孩子的粑粑了，他需要勇氣，他需要尊嚴，他需要光明正大的呼吸。

壓在石如水的後背，高天禕從他的後腰，最後把唇滑到他耳下，又從他耳下滑到他的臉龐，挪過石如水的臉龐，看他帶著淚霧的眼睛：“弄疼你了？”

石如水閉上眼睛：“……”

“真是嬌嫩。”高天禕嘆息一聲，還沒把人哄好，他哪裡敢真對他做什麼，說完他往大床上一坐，把石如水抱到腿上，開啟榴蓮盒子，用一次性勺子挖了一塊遞到石如水嘴邊兒，望著他被淚水打溼的睫毛，柔聲哄：“好了，我的錯，不氣了。”

石如水：“……”他需要不被誘惑的自制力。

“真是難伺候。”高天禕嫌棄的把榴蓮吞到嘴裡，然後對著石如水的唇，餵給他，這氣味酸爽的讓他差點想吐，卻不料和石如水分食的時候，果肉卻香軟甜膩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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