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城的語氣本不正經,嚴欽對李瑄城的言辭甚是反感,半日沒說話。
“所以老人家知道了我的目的,就能告訴我珠子的去處?”
嚴欽道:“你知道我叫……”
“是,嚴欽嚴前輩。”
嚴欽把雙目闔了闔,道:“我以為這世上不會再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了。”倏地把雙目睜開,“你是誰?你如何知道我?你是替誰問,是祁夏,還是南梁?”
李瑄城被這麼連珠炮地一竄問,只回答了最後一個:“替誰問?為什麼前輩漏了吳嚳?”
嚴欽哼笑一聲:“吳嚳朝廷裡的人也在找,也不是不可能。這麼說,你是吳嚳那邊的?”
李瑄城很快道:“不,我是祁夏人,當然是為祁夏。”
“寒山已經亡國,只要不是南梁,我倒是不介意到底是祁夏還是吳嚳。若要說……”嚴欽在榻上咳了幾聲,聲音沙啞地像破鑼,“我倒是更希望是祁夏。”
李瑄城但命凜冬端水送上,並不答話。
嚴欽道:“是被偷走的。”
“是誰偷的?”
“是個小賊,叫我一劍刺在左臂,我其時已經臥病,沒力氣去追他。”說罷又咳嗽起來。
咳嗽完了再直起上半身道:“……大概是對面的祁夏人,後來被抓到了,不過並沒有搜出多少贓物。賊偷東西都很快脫手,我料他也不會識貨。十年以來,賣除沉珠的本就不少,你要是有心全買下,說不定真的就在裡面。”後面的兩句話帶著些輕嘲,“聽聞語讕池主人家財萬貫,想必也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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