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看著許謙的眼神,看著他愈發溫柔的目光和姿態,嚴漠不忍心說出拒絕的話。
像是有什麼在心底悄然發芽,嚴漠想要將其摘除只有兩個方法——連根拔起,或是直接掐斷。前者他會難受,後者那人會痛,他不想這樣做,他無意傷害到任何人……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只能任由那根深深地紮下去,扎到他心裡。
許謙看出了他的糾結,也就沒有步步緊逼,兩人的生活逐漸回到了平日。
他的房子已經徹底裝修完畢,完工的那一天,許謙親自開的慶功宴,擺了幾大桌,全都是裝修隊的人。他那天相當興奮,說話時眼睛都在發光,還重點提到了嚴漠,他說要謝謝他這些日子以來的忙碌和辛苦,謝謝他給了他一個家。
許謙當時已經有點醉了,說到最後一個字時,持著杯子的手微微顫了一下,他笑的很開心,當著眾人的面與嚴漠碰杯,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液穿喉入腹,像是吞下一口火焰,在寒冬將至現下,燙到了心窩子裡。
許謙喝了很多的酒,像是要保持那股來之不易的熱度,那股十多年都未曾體會的……溫暖,他眼看也要三十歲了,生日就在不久之後,他十七歲時的夢想是油畫,這個夢持續了短短兩年就破碎了,從那時候起,許謙的願望就變得非常簡單——他想要一個家。
一個下班回家後不再冷清空洞,一個在病痛時不再孤身一人,一個有人與他渡過下半輩子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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