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實,明明剛才肖銘銳說想試試的!既然是想試,那就是之前沒嘗試過才對,可現在怎麼又說已經被人給睡了?
他沒想明白,不得不說,這讓他非常的不爽。他護了這麼幾年的寶貝,自己都沒忍心下嘴,居然被別人給捷足先登!
正想著,肖銘銳突然撲了過來,按著李釋宇就啃上去。請注意:是啃!像野獸啃食獵物,像惡念啃噬靈魂!
吳孟揚是最早發現李釋宇跟肖銘銳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其實吳孟揚的視線就沒離開過李釋宇。他不相信李釋宇不知道他的心思,他也看出來李釋宇對肖銘銳的心思,所以他才對肖銘銳一直處於敵對的狀態。這會兒肖銘銳撲倒李釋宇,他立即就衝了過去。
“你特麼在幹嘛!”抓起肖銘銳就往旁邊扔,吳孟揚惱怒的問。肖銘銳打了個酒嗝,不清不楚的說:“老子要睡回來……”然後躺在沙發上不動彈了。
這下好了,徹底醉了。李唯一想,今天肖銘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停喝悶酒也就算了,醉得這麼快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急酒,居然還撒酒瘋。這不像他作風啊,真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怎麼辦?人家家長還等著回話呢。他現在醉成這個樣子,還能問出個屁啊!算了,等待會兒家長打電話來他也不接了,管不起。
肖銘銳算是徹底醉了,也沒人管他。李釋宇就坐在他旁邊,本想送他回去的,可今天自己是主角,這麼直接撤了也不大合適。肖銘銳睡的呼嚕連天,包廂裡這麼吵也沒見他睜開過眼睛。
他睡得嗨皮,趁他睡著這個時間段,吳孟揚倒是緊緊貼著李釋宇不放,又是喝酒又是對唱,玩兒得不亦樂乎。不過李釋宇總有一種心不在焉的感覺,畢竟突然得知自己暗戀了好幾年的人會有跟自己在一起的可能,他很開心。但又得知自己也許已經錯過了那個時間不能再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而且原因是出自自己沒有爭取,他又很懊惱。
就這樣反反覆覆的琢磨,又想著哪天要認認真真跟肖銘銳談一談,瞭解肖銘銳現在到底還是不是單身,搞清楚他現在對男人到底是什麼態度,還有他嘴裡那個叫“陶然”的人,雖然聽他罵了對方,可應該是個熟悉的人,而且很有可能肖銘銳現在就跟那個人在一起也說不定。
今天算是眾多小夥伴給李釋宇接風,因為第二天大家都要上班,除了肖銘銳這種亂喝的,大家都沒適可而止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又沒更,今天剛到家速度更一章。
☆、誰是誰的監護人
2點多的時候,李釋宇也號召大家都散了,改天大家都有空了再聚。他和李唯一架著肖銘銳出了KTV大門。肖銘銳醉得實在抬不起眼皮,腳步倒是跟著虛晃,嘴裡還問:“結束了?這麼快?我才睡了幾分鐘啊……”
晚間的冷空氣吹得肖銘銳一哆嗦,瞬間感覺清醒了一些。不過也就是一瞬間,肖銘銳覺得胃裡翻江倒海的特別不舒服。
兩個苦力正賣力的扶著這位爺,突然感覺輕鬆了。李釋宇抬起頭就看到一個身影,本能的警覺想將肖銘銳護在身後。可惜,事發突然他沒來得急護住,肖銘銳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範圍。
“你哪位?”李釋宇沒有放開肖銘銳的手,雖然肖銘銳整個人已經被那個身影扛上了肩。
“你又是哪位?”
說話的人輪廓分明,顴骨微高,模樣十分英俊。個頭也比他要高那麼一點點,表情看起來算不上兇惡,但就是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壓迫感。
來人的氣場顯然比李釋宇要強硬一些,他扛著肖銘銳就沒打算放下來。雖然肖銘銳真的很重,不過這個男人認為,要把這醉貨扛上車還是沒問題的。
他在車上坐了一個多小時,就等著肖銘銳出來。
“我是肖銘銳的學長。”李釋宇的這句話貌似想要證明什麼。
這個男人不太愉悅的皺皺眉,堅持扛著醉鬼,他笑了笑對李釋宇說:“哦,原來學長啊,今天我們家小銳麻煩你了。我是他的監護人。”說完就準備走的,但李釋宇可沒有放開的意思。
“肖銘銳已經年滿18歲,你這個監護人從哪兒冒出來的?”男人覺得很好笑,他當然不會是監護人,說得這麼清楚這個人還跟他裝傻充愣,很明顯他的感覺絲毫沒有錯誤,這個人對肖銘銳是有企圖的。
“說監護人你不理解?”男人湊近李釋宇悄聲說道:“那他是我的人,這你總可以理解了吧?”不等李釋宇做反應,又跟李唯一說了句:“搭把手,肖銘銳醉成這樣,我送他回家去。”
李釋宇確實呆住了,一晚上受到的打擊太多,他有點消化不了。一個名字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從他腦子裡蹦了出來:“你是陶然!”
陶然轉過頭去朝他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微微一笑卻沒再搭話。
李唯一也是愣了一下,見這個人氣勢挺強硬,但好歹也說出了肖銘銳的名字,看起來應該跟肖銘銳認識。陶然跟李唯一解釋:“剛才小銳電話是你接的吧?”噗,肖銘銳要是知道陶然叫他小銳,絕對氣瘋。
李唯一想了半天,他什麼時候接過電話……“你是那學生家長?”
“我外甥在小銳那裡補習,一來二去我就跟他成了好朋友。剛才聽到你說在這個地方,我剛好也在附近,乾脆過來等著他。”李唯一想,不對,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不過幹嘛要跟自己解釋……
當然,陶然是專門過來等他的,但他並不是在附近,他從家裡趕過來。肖銘銳連電話都沒接他的,而且從李唯一的口中,陶然也估摸著肖銘銳可能喝多了,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麼樣的心裡陶然會來。他就覺得今天非來不可,看來真的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李唯一膽兒挺肥,他什麼也沒多想,就這麼把肖銘銳給賣了。陶然扛著肖銘銳往前走,李唯一在一旁護衛。他車就停在離大門口十幾米遠的地方,剛把肖銘銳給塞進去的時候,肖老師就吐了一車。陶然心裡咒罵一聲,表情特嚇人。李唯一心想,活該,誰讓你剛才這麼扛人的,頂著別人胃,沒吐你身上算對得起你。
走之前陶然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李唯一:“這是我名片,你要是不放心,待會兒我送他回去以後就給你打電話。”本來李唯一還想跟著一起走來著,可一來肖銘銳把車後座吐了個噁心,二來陶然那架勢似乎沒想讓李唯一跟著,乾脆不跟著去了。
那邊李釋宇還很糾結要不要過來,這邊陶然已經準備發動車子走人了。千鈞一髮之際,李釋宇衝過來想開啟車門坐進去的,結果車門一開,一股酸爽的味道讓他特大力的關上車門,之後就看到他在路邊吐了個昏天暗地。陶然扯動嘴角,啟動汽車,揚長而去。
陶然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