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滾。
“嗯?”床頭有一張三人合照,段潮拿起來看。
年輕的徐泰陽、常東原,和一箇中年男人——能讓徐泰陽這樣的粗人擺張照片在床頭,可見意義深重。
“文哥。”
徐泰陽聽見這個名字噌地抬起頭來。
“你認識?”
“咱們這個年紀有人不認識嗎?”段潮露出懷念的表情,“作風老派,還帶著一些俠氣——如今已經沒有這樣的人了。”
徐泰陽沉默。
“可惜了,英年早逝。聽說是——”
販毒,被犯了毒癮的買家刺死在公寓裡。
“不是!”徐泰陽口氣不善地打斷,“文哥最恨毒品,他被陷害的!”
段潮知道觸到了他的逆鱗。
放下照片躺在了徐泰陽腿上,輕聲說:“你知道嗎,我早就見過你。”
徐泰陽沒接茬兒,等著他往下說。
“那時候這邊盤子還散,咱們家老頭子也硬實。有個新來的南幫,跟你們家起了衝突,找老頭子做調停。”
調停有規矩,站樁一對一,赤手空拳,哪邊先倒下哪邊換人,輪五局。
“文哥那邊的頭陣,黑背心,迷彩褲,一腦袋短黃毛的小屁孩兒,拽得二五八萬,”段潮伸長胳膊摸徐泰陽的臉,“——你一個人,站到了最後。”
臉上都是血,順著脖子往下淌,黑背心浸透了,指關節破得骨頭都能看見。
只有那一雙眼睛,哪怕有一隻都睜不開了,依然又倔又狠,透亮透亮的。
像條小狼狗。
“你知道那個時候我想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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