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去歐洲的東西。

到了和褚世清妹妹吃飯的那天，程陽時間混亂差點沒反應過來。因為管制席位上的時間全部都是世界協調時，看久了人會產生錯覺。

褚世清把吃飯地點約在了東區的一個西餐廳。程陽之前問了姚琳之後，對方表示想等下午再過去，正好她和褚世清聊，程陽和褚筠清聊，不然坐一起吃飯實在太尷尬了。

程陽算好時間，提前了五分鐘到。到的時候就看見褚世清和一個小姑娘已經坐在卡座裡了。

褚筠清跟褚世清長得其實不太像，但舉手投足之間給人的感覺很接近。程陽朝他們走過去的時候是褚筠清先看見他的。褚筠清幾乎是瞬間就認出來了他，眼神就變了。然後她轉頭叫她哥，褚世清才回頭看見了程陽。

褚世清甚至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站起來點頭示了個意，意思我看見你了。

程陽朝他們走過去，給了個笑臉。

“這就是我妹妹，叫褚筠清。竹均筠，清就是我那個清。”褚世清提到褚筠清的時候表情緩和了一些，但好像是刻意避著程陽的視線，“她可是喜歡你一兩年了。”

褚筠清大大方方說了句：“程老師您好。”

結果把程陽嚇得不輕，趕忙擺手笑了起來。

“不，別。你別叫我老師，聽著太嚇人了。”程陽一邊說一邊坐到了褚筠清對面，褚世清好像躲了躲他，“我真的只是業餘愛好，也沒什麼技巧。”

褚筠清也不反駁，笑著點了點頭：“那叫程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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