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一直畫到晚上10點。

雖然每過一小時夏青可以站起來活動一會，但是一天下來，他依然感覺很累，眼睛酸脹、渾身僵硬，一活動骨頭節都咔咔響。想不到每一行都不好乾，還以為人體模特是往那一站就能掙錢呢，夏青心裡感嘆。

就這麼畫了幾天，趙川每天都會跟夏青肢體接觸很多次，給他調整姿勢，擺頭髮，擦汗，有時候還摸上幾把，說這樣才能更瞭解自己畫的物件。夏青逐漸適應了趙川的工作習慣，對他摸來摸去的手不再牴觸。他對裸體工作也逐漸適應，一開始休息的時候他還會穿上睡袍，現在他跟趙川除了下樓吃飯，工作時一整天都裸著。倆人就那麼坦誠相見，時間長了竟也不覺得奇怪了。

這天吃完晚飯，趙川說夏青這幾天身體越來越僵硬，要給他做按摩，夏青有點受寵若驚，想推脫。但趙川嚴肅地告訴他，這種狀態很影響工作，畫出來的效果也不好。既然牽扯到工作問題，夏青就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聽之任之。趙川在畫室的長沙發上鋪上一塊浴巾，讓夏青趴在上面，然後拿出一瓶橄欖油。

“趙哥，你拿油幹嘛？”

“我手勁太大，塗點油就不那麼疼了，而且對你的面板也好。”

“哦。”夏青懵懵懂懂。

趙川把橄欖油均勻地滴撒在夏青身上，迅速用手掌化開，鋪勻，然後開始從肩膀往下捏。趙川手勁真的很大，沒捏幾下，夏青就疼的直叫喚。趙川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叫什麼，放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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