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交代,這樣恐怕不是很好吧……”
他突然歇斯底里的笑,
“你以為我放了你,你就會活著度過今晚嗎?不可能的……斷水崖不會放過你的,他要把我們都殺了和絃陪葬!”
“你胡說!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9月17日,是弦死的日子,距離今天剛好五年!”
“明天,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斷水崖昨晚溫存時的話突然竄出腦海。
“畫這幅畫的人……是弦吧?”
東條信二伸出粗糙的雙手撫摸我的臉,“這麼傲世的容貌,連弦也為你傾倒……可惜,是你一手毀了弦……”
“你究竟還知道些什麼!”
“做為斷水家的家臣,我的祖輩從德川時代開始就一直守護著斷水家。我曾經也在斷水家服務,一直看著弦和斷水崖長大。我一直不贊成斷水流派和嵯峨派結盟,因為以斷水流派的實力足可以為稱霸關東一帶。偏偏斷水一夫無心戀戰,和嵯峨宏業搞什麼和平共處條約!我作為家臣的,根本沒有能力去異議。那個時候嵯峨宏業和斷水一夫交情甚好,兩家經常來往。有一天嵯峨宏業來斷水家做客,把他女兒的照片帶了過來,豈料十七歲的弦一看到那張照片就笑了。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笑。自從他殘疾以來很少笑,更很少笑得這麼開心。他央求嵯峨宏業把照片送給他。嵯峨宏業答應了。其實,弦很可憐,斷水一夫從小就拿他和斷水崖比較,斷水崖無論做什麼都比弦出色。不是弦做得不好,而是無論做什麼事情,斷水崖總是能比弦做得更好!但是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沒有因為這樣而變質,反而越見親密。弦自從殘疾以後,變得很自卑,斷水一夫對他就更加冷淡。斷水崖那個時候去了美國學醫,弦以散心為名去了中國,一年以後回來就整個人變了,成天把自己鎖在房裡,不敢見人,還因此得了抑鬱症。沒有人知道他在中國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什麼也不肯說,不肯吃飯,一直對著那幅畫發呆,默默唸著延平、延平,後來……淪落到吸食白粉……斷水崖知道以後從美國趕回來,他回來的一個禮拜後,弦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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