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清面前流淚，慌忙扯開話題。

“你用了什麼辦法讓趙醫生幫你的？”要說在李紹清講述的事裡，張雲最不敢相信德高望重的趙醫生會幫韓齊毒殺李紹清，就連他爸沒有站在林琳那邊，反而和李紹清聯手，他也能坦然接受，畢竟從他彎了以後，再回想從前，他爸對李叔叔的心思簡直不要太明顯。但趙磊在醫學界名聲斐然，又怎麼會淪落為韓齊的幫兇。

李紹清猶豫很久，久到張雲以為他會閉口不談，這才緩緩開口。

“我綁架他的妻女做人質，威脅他……張雲，……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李紹清臉上是認命般的死寂，等待張雲給他一個宣判，卻又隱藏著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希冀。

對這樣的李紹清，張雲沒法說出否定的話，儘管他的行為確實不在張雲價值觀所能接受的範圍。

他看著李紹清，鄭重承諾：“因為我自己的私心，我無法判斷你行為的對錯，但你只要知道無論發生什麼，我永遠選擇你，也永遠愛你。”

第14章

此時張雲已經隱約意識到恢復神智的李紹清不僅僅只有在他面前乖巧聽話、或者從前不諳世事的天真模樣，或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李紹清有更多樣的面孔。

但，那又怎樣。

和他相愛的，只是李紹清這個人。

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互相挖掘對方的性格、思想，變得越來越親密，越來越契合，越來越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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