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善始善終的模樣。
“那……子虞可願……”廖秋離比了比手勢,意思是沈文昭可願意偷偷跑路?
“換做是你,你能麼?”
換做是你,一家人被太子人質一樣挾著,今日封老大,明日封老二,淨喂高官厚祿這樣的軟刀子,沈家多年清流,向來低調,無聲無息地活了兩三百年的一群人,一眨眼就成了整個朝堂的眼中釘,你跑得了?
“……不能。”當年蕭煜挾了廖家二十多口人,在河西擺了一出逼婚宴,至今想起來,他心裡還是有點兒膈應,他們之間還有十好幾年的交情呢,太子與沈文昭之間談得上什麼交情?頂多是主子與奴才的關係,只不過這奴才譜擺得忒大,動不動就愛和主子掐,動不動就不給好臉,蹬鼻子上臉了這麼些年,太子還縱著他,這是把他當奴才待麼?不當奴才待,當眼珠子待,他能讓眼珠子脫眶跑了才怪!
“慶之,我盡力了。”蕭煜用力摟他一下,在他頭頂心親了一口,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真是心力交瘁。
“……我知道”,廖秋離回他一個摟抱,輕輕的,手從腰那兒環過去,在背上輕輕拍打,跟哄一個在外頭受盡委屈的孩兒似的,他輕輕拍哄他,“盡人事,聽天命,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不能強求。”
兩人心裡都不是滋味,都無奈而悵然——太子這份情,有如逝水,洪流滾滾,攔不住,畢竟要朝著沈文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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