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藥,它是催眠的鐘擺。
在時間裡,我過去遭受的傷害並沒有痊癒,我只是被催眠暫時忘了它。
二房東在我眼裡是個盲目樂觀的人,因為他說:“你擁抱生活的時候,它也會擁抱你。”
不可能的,那是個笑話。
當時我把他的話當成笑話,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可笑的其實是我。
或許只有藉著酒勁我才敢說一些話做一些事,我跑回臥室,從衣櫃下面找到了藏在那裡的一疊信。
那些信,有些拆了封,信封封口處都被撕爛,露出一截信紙在外面,而有一些,闆闆整整的放在那裡,碰都沒有碰過。
清醒的時候我一直在逃避這件事,逃避曾經有這麼一個人試圖擠進我的生命裡,也逃避我已經錯過了他這件事。
但人糊塗的時候什麼都做得出來,我終於打開了那些信。
我把齊樂思寄給我的信從第一封開始往後讀,他的小心翼翼和我的精心演戲形成了太過鮮明的對比。
從一開始我就在欺騙他。
我欺騙了陽光,陽光還給我的是離開。
我曾經在本子上寫下過一個問題。
我問:人的一生要犯多少次錯誤?
沒有人可以給我一個準確的回答,大概連造物主都不知道答案。
當我看到最後一封,我才知道,陽光沒有選擇離開我,是我選擇背棄了陽光。
我醜陋的內心暴露在陽光之下,讓我羞愧得無地自容。我從未清醒過。
到現在我終於明白,這些年來,我的眼睛始終盯著“仇恨”跟“毀滅”,我以為那是我生命的主旋律,可齊樂思和二房東他們的話讓我懂得,是我自己在岔路口走向了陰森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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