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制服他不大可能了,什麼辦法能達到同等效果呢?
她尋思一陣,興沖沖來到藍奉蝶居住的客房,丟下一卷紙筆。
“你馬上給我寫一封情書,有多肉麻寫多肉麻,婚禮那天我要當眾誦讀。”
這男人被傾慕者們捧上了雲端,彷彿高不可攀的月中丹桂,她偏要折下這朵奇卉來踐踏,把他折騰成不值一錢的稗草。
無理取鬧的兒戲只會引起藍奉蝶同情,苦笑著說:“你也太孩子氣了,這麼做真能讓你開心?”
“你管那麼多!叫你寫就寫!”
苗素惡狠狠鋪開花箋,將筆硯粗暴地推到他跟前。
藍奉蝶無奈輕嘆,照她說的提筆。
“我不會寫情書,要不你說我寫。”
他輕輕鬆鬆還以難題,苗素這冷心冷肺之人如何寫得出相思詞句?雖說看過一些類似的文章,但照抄照搬容易被人識破,到時自己也成了笑話。
“我也不會,你不是喜歡郭榮嗎?就當是寫給他的,把你那些痴心妄想的心思全寫出來。”
她怨自己為何到現在才想起這號人,準備拿他羞辱藍奉蝶,卻聽對方心平氣溫道:“如今郭榮在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熟人,我對他再無半點情念。”
語出驚人,苗素的狐疑又長出一條分枝。
“你對郭榮死心了?哈哈,是不是知道白日夢沒結果,識趣放棄了?”
藍奉蝶仍以輕笑迴應她的嘲諷:“我從始至終愛的都不是他本人,這是個誤會,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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