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搏。
丁陡身上連著數不清的細軟管,一側完好的手腕上扎著的藥水源源不斷的流入他的身體。
腹部處用厚厚的紗布纏著,將猙獰駭人的傷口都掩蓋住,只留下脆弱薄如蟬翼的胸膛起伏。
丁陡身體比不上常人,因為年幼時生的那場大病,長大之後家裡也只有他和奶奶,為了還債拼命的工作,更別說要後續養身體了。
紹耀好不容易哄著養胖一點,生一場病下來又瘦回去,直到現在也沒胖多少。
病床上的人靜謐的好像再做一場不願醒來的夢。
凌晨四點。
丁陡突然高燒不退,紹耀看著從醫生護士進進出出的為他上藥,檢查傷口,反覆核實記錄資料,他多想進去看看,撫摸他清瘦的臉頰。
紹耀深吸一口氣,眼中漬出痛楚,他就這樣只能站在門口無法進去,就那幾步都能抱到他。
可他不敢,怕他驚擾了沉睡的人,怕弄痛了他的傷口,怕自己不小心將病菌帶進房中。
凌晨五點,丁陡高燒持續不退,醫生不得不為他加大了用藥量,先將人穩定下來。
早上七點,傷口出現滲血的痕跡,血壓降低,心跳增快,脈搏跳動微弱,病床上的人帶著氧氣罩也斷斷續續出現休克的情況。
下午一點,醫生從血庫中調出大量血囊為出現貧血情況的人不斷輸血。
icu病房中只允許全身消毒的護士和醫生進出,丁陡在這裡住了多久,紹耀就在這門口守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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