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穿的服飾,一套暗紋地小袍子,腰間掛著玉佩,脖子上一圈兒毛領,跟個小王爺似的。
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他那張臉生得太過漂亮,雖然年紀尚幼,可那眉眼看著就不是一般人,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我只知道,他抬頭看我的那一眼,夠我記一輩子的。
秦非月有一雙墨綠色的眼睛,似乎是來自他外籍血統的母親,具體是哪一個我不清楚,聽說是死了。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還對他抱有那麼一絲絲的同情,等正式入教後就不再有了,因為這裡上下都是變態,他自然也不例外。
09.
多餘的善心在魔教只是負擔,我也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拋棄了良知,但只要能活下去,什麼都無所謂。
回憶不多,挑挑揀揀後記得地就更少,比較難忘的就是我把刀子捅進一同居住了三年同伴的心窩時,我看著他扭曲的表情,看著噴濺而出地血,溫熱地濺了一身。
那一年,我十二歲,他十歲。我渾身是傷苟延殘喘地趴在屍體上,他踩著風一樣地步伐從高位走下,然後用那隻繡著金邊的靴子,抬起了我的下巴。
陽光從頭頂灑下,為他的黑衣披上一層難得的暖色,綠色的眼珠像最無瑕的寶石,漂亮冰冷的讓人窒息。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我答:“沈掠。”
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的。
阿朱曾說它不太吉利,我卻覺得挺好。
只是一開始,不是叫掠奪的掠,而是省略的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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