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怎麼可能不會魔法。

一道道如靈蛇般的黑色符文鑽入了裂縫之中，地面上的裂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合攏。

看到這樣的場景，宋默不得不感嘆，魔法還真是個好東西。可惜的是，魔族的魔法，人類很難學會，就如他們使用的符文，拆開，宋默能看懂每個黑色字元的意思，連在一起，就兩眼一抹黑了。幸好領地中還有一個霍瑪，儘管這個魔法師的本職是殺手。

不過，對於自己能看懂魔族符文的事情，宋默還是感到疑惑，他將這件事告訴了瑞斯。

瑞斯驚訝的看著宋默，“親愛的，你學習過魔族文字嗎？”

“沒有。”宋默誠實的搖頭，“我只學習過光明大陸語和天朝語，當年考鳥語四級還是低空飛過。”

瑞斯對於宋默嘴裡的天朝語和鳥語不瞭解，卻聽明白了，宋默壓根就沒接觸過魔族語言，更不用說系統學習了。

“你是說，是我父親解除你身上的契約之後，才出現這種情況的？”

“恩。”宋默點點頭，揉了揉額頭，“我當時以為是錯覺，可是，從那之後，無論是你，你的父母，還是這些魔族，你們使用的符文，拆開看，每個字我都能看懂，但是連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

這樣嗎？

瑞斯低下頭，將額頭抵在了宋默的額前，閉上雙眼，靜靜的，似乎在感受著什麼，過了片刻，突然笑了，似乎明白了什麼。

“原來是這樣……”瑞斯摟住了宋默的腰，說道：“這是好事，對你我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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