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呵。”伊凡輕笑，“艾利難道不覺得亞特蘭斯太殘酷了嗎？”

“很殘酷，但這是代價。”艾利有些引人，卻還是說出了內心深處的回答。

等價交換而已，以自己的性命博取榮譽、力量、財富，贏了獲取一切，輸了歸於虛無。

就連艾利本身也沒有意識到，在來到亞特蘭斯短短的幾個月中，意識已經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核心的那一部分依舊是艾利本身所持有的特質。

伊凡對於艾利的回答微微有些吃驚，本以為艾利會更善良一點，沒想到這麼快就接受了現實，他是不是有點小看這個孩子了，畢竟艾利也是神明大人的一部分，這麼想著伊凡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亞特蘭斯遵循的正是等價交換的原則。”伊凡補充，“從創立至今，亞特蘭斯曾多次遭遇過多方勢力的打壓，但是他們都失敗了。”

“正是這種殘酷的方式，幾乎將人的潛力激發到了極限，從這裡出去的人每一個都是威懾級武器的存在，所以引起了恐慌。”

“伊凡為什麼和我說這些？”艾利疑惑。

“艾利，你想成為神嗎？”伊凡持續作死，今晚他估計不死上幾次難消艾林的氣吧，不過要是能得到回答，這點代價不算什麼。

“神？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艾利陷入了沉思，意識海中點點星辰在閃爍，良久之後，艾利給出了回答，“我喜歡人類，當神太累了，還是不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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