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在雨林裡活的過一天嗎？”

“活不過。”李行歌淡淡地看著他：“因為依附於人我才能好好的活著，所以您拋棄了我就只能跟著雷鳴找到我的老師。”

說到這個向司晨就火大：“老師？讓你和這種怪物交配你都能這么死心塌地？！”

“和怪物交配，也好過死亡。”李行歌斬釘截鐵：“人活著總要付出點什么，我既然是老師因為實驗才養大的，那我又為什么要為了不認識的人不知道的世界讓自己與老師作對？你們勝出以後呢？會好好的對待我嗎？”

到了這份上向司晨也不再隱瞞身份，說：“到時候我們會將你安排好的。”

“真的嗎？”幾乎不笑的李行歌嘴角上揚，眼角的淚珠在余光中閃了一下順著臉頰滑落：“您完成任務以後是不是就像現在一樣，再也不對我笑了？”

“不是——”

“向先生，老師對我最好了。”他依然笑著，他的笑十分好看：“你們島外的人總是很奇怪，我總是弄不明白，從小就不明白。說好了要天天找我一起玩，結果第二天就和欺負我的人在一起排擠我。總是想不明白你們為什么喜歡招惹不喜歡的人假裝對他很好說一些很真的假話然後再做出殘忍的事情。我覺得比起和怪物交配比起來，你們讓我的痛苦更大。”

他笑著哭道：“我很失敗，沒能成為老師期望的那樣沒有感情，無慾無求。對不起……比起做一個你們所謂的‘對的人’我只想好好地活下去，所以抱歉向先生，我不能幫助您破壞三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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