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取錢，剛交了房租，他手上還真沒幾個錢了。就晚上包廂那事兒，以他的經驗，沒有上千塊絕對不行。

就在顧飛為蘇越的事兒煩惱的同時，學生公寓剛剛醒過來的程雨菲正拿著一張紙條苦笑。

確實是苦笑。因為看到這張紙條，她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是做的有點過了，或許不該那麼輕易地破開蘇越的那層膜的。

紙條上，蘇越說自己感覺跟她在一起很快樂，但是對昨晚的事情真的感覺後悔和害怕。蘇越覺得昨晚實在是太瘋狂了，她害怕自己會淪陷在裡面，不可自拔，那樣以後的日子恐怕就會陷入一片黑暗。她說，無論我們是百合還是其他的邊緣人，最終我們還是要走入正常人群中生活的，所以，不可以肆意的瘋狂，更加不能淪陷。這種事情一夜足以，以後兩人還是做一對純情的小百合吧。

嘴角帶著苦笑看完這張紙條，程雨菲嘆了口氣，穿好衣服，拉開了淡藍色窗簾，金燦燦的陽光湧進屋子，刺得她不得不閉上了眼睛。但是即使閉上了眼睛，她也感覺到處都是金色，而在這無窮盡的金色裡面，似乎隱藏著一個個蘇越的影子，在對著她微笑，那笑容很純潔。

程雨菲想，或許蘇越是一個天生的百合吧，而且是一個純潔的小百合，不像自己，經歷了太多男女的齷齪，早已經淪陷在那男歡女愛、骨肉色相之中不可自拔了。

蘇越，你會是上天派來帶我擺脫那片汙濁的天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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