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如果這麼簡單就能滿足的話，也就不會聽顧寧的話去討好顧懷安。

現在想想顧寧還真是聰明，讓他接近顧懷安看著是好意，其實是利用他氣楚繡，他早就該清楚楚繡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他的。

這一次是他蠢了。

可是誰讓他不好過他就讓誰不好過。

他沒有馬上同意顧清明的話，而是要求見一面顧懷安當面向他承認錯誤。

顧清明聽他這麼說，也覺得這樣挺好，就把他帶去了顧懷安那裡。

可是他沒想到，顧哲見到顧懷安的第一句話就問道：“您覺得顧家繼承人是一個同性戀這件事情和顧家繼承人是一個私生子這件事情哪一個更嚴重？”

他這句話無疑是一個驚雷，幾乎把整個顧家都炸響了。

當晚顧寧被叫回顧家老宅的時候，剛同凌沫吃完飯。

走的時候他特意問了一句：“那天在餐廳說的話還記得嗎？”

凌沫愣了一下，想到顧寧說過出櫃的話，當下臉色一白想說不要衝動。

顧寧卻按住他的手道：“我們的事情爺爺那邊恐怕是知道了，但我希望不論誰來找你，都不要妥協。”

凌沫沒想到會這樣，當下又擔心顧爺爺會不會難為顧寧。

顧寧抱了他一下：“別擔心，我有準備。”

這種時候也只能相信顧寧，凌沫點點頭：“我等你回來。”

“好。”

顧寧離開後，凌沫很不安，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顧寧知道他走後凌沫恐怕會不好過，但比什麼都不知道從別惹人口中聽到這些，他親自告訴他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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