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畢道，“這都一個多月了嘛。”

“啊？”牧啟安愣，從來沒聽何畢說過校隊的事，所以這是……“沒選上嗎？不應該啊，你的條件不可能選不上啊。”

“那必須選上啊，”何畢牛氣哄哄的樣子，“不過我沒去。”

“嗯？”這下牧啟安愣了，再次歪著腦袋去看何畢的側臉，“為什麼啊？”

嘻嘻哈哈的何畢突然認真道，“校隊裡很多專業的體育生，他們其實不上課就專門訓練，平時還有參加各種比賽的機會。”

牧啟安微微皺眉，這確實是個問題了，大量的訓練甚至參加一些職業比賽，這不就意味著放棄學業？

“我是很喜歡籃球，但只是喜歡這項運動，並不是想把它當成職業，更不可能為了它放棄學業，所以我就放棄了。”

何畢說得篤定，這時候的何畢穩重得根本不像一個剛剛步入大學校園的大一新生，他是一個明確自己想要什麼的人。

果斷，沉穩，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並沒有因為對籃球的喜歡就一頭熱。

這一瞬間，牧啟安突然覺得他根本不用顧慮太多。原本以為何畢半路出家，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他雙性戀的事實更是讓牧啟安很沒有安全感，就像牧媽媽說的，未來可能是殘忍的。

但此刻，牧啟安突然覺得，何畢或許比他這個天生gay還要堅定這份感情。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就像他對待喜歡的籃球一樣，他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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