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來,似乎是在他和鄭明池之間的那件事發生過後不就,師叔和師父大吵了一架,從此斷了聯絡。
容魚在回憶的過程中顯得十分安靜,過了好幾分鐘後才勉強露出一個笑來:“柳師叔,好久不見。”
師父和師叔雖然都師出同一人,但卻從未改過姓。
師父姓容,師叔卻是姓柳。
如果容魚沒記錯的話,師叔的名字應該叫做柳如,只是哪個“如”字已經記不清了。
柳如又看了容魚一眼,轉過身對唐應道:“你帶著不相干的人出去吧,我和容魚說說話。”
病房裡一共四個人,除去柳如和容魚,又除去唐應,就只剩下江文昊一個了。
江文昊簡直快被這不速之客氣得跳腳了,他站起來怒視柳如道:“你才是不相干的人吧,你是哪根蔥——”
唐應卻徑自走了過來,衝江文昊使了個眼色,強行把他拉出去了。
病房裡少了江文昊的叫囂,一下子就沉靜了下來。
柳如向前走了兩步,到了容魚的病床邊,轉過頭看了看容魚正在吊著的輸液瓶。
裡面淡色的液體順著長長的輸液管,一點一點緩緩的勻速流進容魚的身體裡。
“你車禍的前因後果我聽說了。”
柳如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將視線放在容魚身上,“前日我替鄭明池佔了一卦,算他十八歲那年的大劫,已是消了。”
容魚登時聽她說起這件事,心下大驚。
這明明是他和他師父要守口如瓶帶著下墳墓的事兒,由柳如來說卻顯得如此輕而易舉,甚至像是從頭到尾徹頭徹底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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