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池本來還要給容魚訂好外賣再走,容魚再三表示自己去食堂吃就可以了,說了半天鄭明池才被江文昊拉走了。
教室裡的學生散的七七八八了,容魚背上書包,慢悠悠的回了寢室樓。
他先放好了書包,給狗子倒了新的貓糧和水,蹲下來撓了撓貓大爺的下巴,然後轉身,鎖好寢室門走了出去。
明天又是週末,學校門衛沒有攔著容魚出門。
於是容魚順順利利的出了大門,然後趁著不是高峰期的時候搭上了回去出租屋的公交車。
經過快要一個小時的顛簸,容魚飢腸轆轆的從公交車上翻滾下來,又氣喘吁吁的爬了六樓,感覺自己只剩下半條命了。
他嘆了口氣,打開了自己租的房間的門。
房間是一室一廳的小格局,已經兩週沒人住過了,地板上泛著一層薄薄的塵土。
容魚推開臥室的門,臥室的格局格外奇怪,竟然佈置了兩扇窗簾。
其中一扇叫另一扇更新,幾乎可以說得上像是剛買來掛上的,就像是為了擋住什麼似的。
容魚將房間燈開啟,然後拉開了其中更新的那一扇窗簾。
那扇窗簾背後的不是窗戶,而是一張小小的供桌。
而供桌上更是簡單,只有一章黑白相片,沒有任何其餘的貢品存在。
如果有另一個人在場的話一定會覺得格外驚訝,在兩週沒有住過的房間裡,這張供桌上竟然還能一塵不染,像是剛剛被擦拭過一樣的乾淨。
供桌前有個小馬紮,挺矮,一個高個兒坐上去估計連腿都沒辦法撐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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