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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他一揮手,那五百親信便默契地整裝待發。

“不要驚慌,按原計劃行事。”他低低吩咐了一句,繼續朝前走去。

“我呢?”半半小聲問道。

“待會兒你和遊茂炳趁亂去襲擊他們的教皇,具體的方位我待會兒會指給你們看,切記,成不成功不重要,但務必保證全身而退。”說罷,他又附在他們耳邊耳語了幾句,互相交換了幾個手勢後,相視點了點頭。

“那我呢?”我問道。

“你跟著我就行。”雲礿斬釘截鐵地道。

“我不。”我執拗地反駁。以我的身手,必定會拖累他。

“子方,你聽我說,今晚我們不能硬來,只能智取,你留在我身邊,也能助我一臂之力。”他語氣略微緩和了些,帶著點商量的口吻道。

我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又往上爬了約莫半個山頭,終於見著了洋人的駐地。他們就在附近這一片小山上安營紮寨,破有點佔山為王的意思。

我們蹲伏齊肩的草叢裡緩慢行進著,眼看著那哨崗由先前的一個小點逐漸放大變得清晰起來,甚至能看到往來巡邏計程車兵,我的心跳也幾乎要停滯了。

雲礿抬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眾人便紛紛停下來,半伏在草叢之中。我知道我們不能再走了,再往前就進入了敵軍偵查範圍,到時候敵軍居高臨下,加上我軍本就寡不敵眾,只怕我們勢必會處於不利局面。

雲礿示意我呆在原地別動,又朝眾人比了個略微複雜的手勢,便見人群中的幾人緩緩開始行進,朝那幾個巡邏計程車兵逼近。

然而云礿卻並未隨他們往前,只是呆在原地窺伺著敵人。見那幾個友軍靠近得差不多了,他從背後取下弓箭,緩緩搭箭、拉弓,瞄準哨崗上那名士兵,眼中泛出鷹一樣的光芒。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那箭離弦而出,直直釘在了哨崗上那士兵的胸口處。那士兵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便斷了氣。與此同時,草叢中的幾人忽然騰躍而出跳上巡邏的幾個士兵的脖頸,雙手揪緊他們的腦袋用力一扭,幾人頃刻之間也全部斃命。

我被幾人默契的配合驚得目瞪口呆。他們卻沒時間沾沾自喜,而是迅速脫下死者的盔甲,往自己身上套了上去,再將屍體搬到不顯眼的地方藏了起來。

第一層防禦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攻破了,短短數息之間,敵人老巢的防禦圈就已經被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雲礿嘴角一勾,再一揮手,便又有一批人從那缺口處蜂擁而入。類似的情景再一次發生,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們依舊將這一切完成得滴水不漏。

然而再拖延,天便要亮了。雲礿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並不打算一直這樣玩下去,迅速叮囑道:“一隊負責三隊按原計劃行事負責誘敵,五隊六隊兵分兩路直搗敵軍糧草庫,二隊負責掩護,得手立即撤退切莫戀戰,四隊留下來斷後。儘量避免我軍傷亡,糧庫一引燃,不必集合,立即下山回城,在城門處匯合。”

眾人整齊劃一一點頭,便由那防禦破口處散開,分頭行動去了。

我問雲礿:“我們呢?”

他沒回答,而是將我攔腰一攬,迅速遁入一旁的一棵大樹後面。

我正要發問,他朝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我便看見梅良信從一個帳子後方緩緩拐了出來。

第九十一章 暗殺

梅良信叛國投敵,在敵人大本營遇到他不足為奇,甚至於早在來之前我便預料到這次早晚會與他碰面。可我還是沒想到我與他居然如此冤家路窄,我們的行蹤居然那麼快就被發現了?

大樹後面空間很小,稍不注意我們就會暴露在他眼皮底下,我本能地往雲礿懷裡縮,同時小聲嘟囔道:“反應挺快,爺爺我腳跟都還沒站穩,這孫子立馬就出來迎接了!”

雲礿輕拍了拍我:“小點聲,不要命啦?”

腦海中隨即回想起那天被梅良信劫持的畫面,後背一陣冷汗密密麻麻地滲了出來,我這才訕訕地噤了聲。

雲礿從樹幹後方探出半個腦袋往一旁窺伺,手則依舊死死箍著我。

我好奇心上湧,加之雲礿在身旁,總覺得沒什麼好怕的,也使勁兒伸長脖子往後看。

熟料還什麼都沒看清,腦袋便被雲礿按了回來。我正欲發牢騷,便見他表情有些不同於方才的凝重,這才安分了下來。

沒過多久,雲礿緩緩放開我,深吸一口氣道:“走了,可以出來了。”

我原以為雲礿不讓我看是因為擔心我暴露了我們的行蹤,卻沒料到還有另一層原因。先前那幾個喬裝成敵軍計程車兵此刻已是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上。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雲礿輕輕握住我的手,表情也不太好,卻還是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殺意,伸出另一隻手拍了拍我的背:“沒事,別怕。”

我倒沒多害怕,只是覺得心中有些難過,畢竟大家同仇敵愾,勉強算得上半個戰友,前幾分鐘前還生龍活虎上跳下竄的幾個大胖小子,見我們計謀得逞還激動得眉飛色舞,現在卻橫七豎八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成了幾具一動不動的屍體……

雲礿拉著我,走到他們面前。我彎下腰仔細一看,便見到他們臉色鐵青,眼睛圓鼓鼓地瞪著,眼珠子幾乎要蹦出來,脖子已經完全變形了,上面還殘留有一個紅紅的勒痕。

雲礿虔誠地雙手合十閉上眼睛朝他們欠了欠身,隨即彎下腰,朝他們臉上一撫,替他們輕輕闔上了眼皮。

我正要問他怎麼處理這些屍體,他卻似乎早已知道我要問他什麼,只淡淡答道:“管不了了,人死不能復生。此地不可久留,難保梅良信不會回來,當務之急是找到主教。”

“主教?不是說讓半半她們去嗎?”

他示意我借一步說話,我便隨他快步離開了。剛走沒幾步,便又碰上幾個值夜計程車兵。

雲礿將我塞到一個堆軍火的大箱子後面,示意我藏好不要出來,自己則一個人悄悄躍上箱子,趴伏在箱子上方。那箱子約莫一人高一人寬,也不知裡面具體裝的是些什麼,但大小倒正好能將我們兩個都隱匿於陰影之中。

那幾個士兵似乎還並不知道他們內部已經被混入了敵人,依舊邊喝著小酒邊談笑風生,沒有絲毫的警惕。

雲礿有些得意地揚了揚唇,朝我這邊飛快地丟擲一個小石子。

那幾個士兵聽到動靜,停止了談笑。一個滿臉大鬍子地士兵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另外幾個也不太確定:“石子聲?或許是山貓。”

隨即有人附和道:“這一帶山貓野耗子多,甭大驚小怪的。”

“大鬍子”還是不放心:“要不去看看?”

“看就看唄,老規矩,猜拳。”

於是幾人虛虛在空中劃了幾下,便有一人落敗,頗為不甘地朝我們走來。那幾人見狀,便又全神貫注於酒肉之上,半分功夫也分不出來了。

雲礿被那些酒肉之徒的愚蠢深深折服,他邊似一條毒蛇一般死死窺伺著他的獵物,邊頗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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