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接觸,冰涼涼的膏藥塗在脖子上的感覺讓莊周舒服得眯了眯眼。手指下的面板細膩而光滑,沒有淤青前更是白皙如玉,扁鵲從來沒有見過比莊周還要更好看的男子。
想到他竟然把莊周掐的有了淤青,雖然愧疚,但咬了咬牙還是沒吐出一句道歉的話。
利落地包紮完後,扁鵲站起了身,刻意離莊周遠了些。
莊周卻站起來向扁鵲移動。
“……”
扁鵲用眼神告訴莊周他不想別人靠近。
“腳疼。”
他沒有問扁鵲為什麼故意無視他受傷的腳——明明藥箱都翻出來了卻不給他包紮一下腳趾,而是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向他,試圖用美人計。
扁鵲滿臉都寫著嫌棄,可還是任勞任怨地背起了莊周。
花巾被三番兩次丟在地上,已經髒得不能用了;繃帶纏在脖子上醒目地告訴所有人莊周受傷。思考過後,莊周伸手撈起扁鵲長長的圍巾擺,理所當然地把它當做遮擋物纏在了脖子上。
“拿下來。”扁鵲低聲警告。
“我不會被你的毒傷到,不用擔心。”
莊周理直氣壯地直接把頭埋到扁鵲的肩上。
扁鵲:……他的威懾力對莊周越來越小了是嗎。
也許是腦子短路了,扁鵲接下來竟然沒有繼續要求莊周拿下他的圍巾,預設和莊周共用一條。
村子裡的人並不知道莊周和扁鵲已經動身前往解陣,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莊周破解陣法的手法行雲流水,似乎在他面前,這些把一個村鎮困了幾月之久的陣法根本是揮手就能散去的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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