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小就學會用筷子了，誰教你的？”

小龍得意地哼哼：“爸爸教的！”

“你爸爸？”老爺子也換上一副得意的表情，“說到你爸爸，他爹忙著，這些事，也是我和他奶奶教他的。”

“太爺爺好棒好棒！”小龍眼睛發亮，“那我的也是太爺爺教的了！”

“那當然。”

顧清讓看著這一老一小，給他們一人夾了一些菜，低頭一看，自個兒碗裡也有一堆，不由莞爾，桌子底下的手輕輕拍了拍俞靖德的腿，低聲調笑道：“不是讓你對小龍好一點？怎麼菜都到我碗裡了？還有，對爺爺也好一點。”說著，自己手上的動作也不停，給他夾了一大塊肉。

俞靖德緊張地摳著褲子，心慌意亂地點點頭。

這也是他頭一回遇見司令真正的家人，甚至坐在一起吃飯，自己都忘了吃飯，只知道下意識地給司令夾菜，哪還記得別的什麼。被提醒之後，他連忙弄了一些酥嫩的魚肉過去，“老先生您試試這個。”

老爺子動作一頓，本想拒絕，接著他看見顧清讓碗裡都是肉，這才哼了一聲勉為其難地嚐了一口。

“嗯，味道不錯，不算虧待我孫兒。”

俞靖德臉色微紅，額上都冒出了熱汗，司令在桌子底下握住了他的手，兩人手指交纏，這使得他的心跳霎時間就變得紊亂不堪。一頓飯吃完，汗水沾溼了裡衣，顧清讓留下來和他一起收拾碗筷，見他臉上兩片酡紅，傾過頭來湊到他臉頰邊上眯眼打量，“靖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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