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行字:沈辭將於二月初三赴刑場伏法,見信速歸京郊別院。
信送出已有五天, 許青寒一直在京郊別院等著訊息,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什麼也不做,只直愣愣的坐在窗邊, 大開著窗戶向外眺望。
還有三天沈辭就要被杖殺了,也不知道沈澈那邊怎麼樣,他有沒有第一時間收到信、能不能及時趕來?一切都是未知。許青寒不知道自己在盼什麼,他一邊盼著沈澈來,一邊盼著沈澈不來。
沈澈如果來一定會心甘情願替沈辭赴死,沈辭就能活下來。可是沈辭一定不想這樣活,他這樣活著可能還不如讓他去死。可是沈澈如果不來沈辭就要喪命,許青寒又太想讓他活著。許青寒糾結得心肺脾胃都要打結了。
沈澈和虞適終於在次日傍晚縱馬飛馳而歸,兩個人風塵僕僕翻身下馬,兩匹汗血寶馬頓時腿一軟躺在地上不動了,滿身毛髮都被汗水染的血紅,口鼻處直冒白沫,不知沒日沒夜奔跑了多久。
一年有餘不見,沈澈個子長高了一些,目測比沈辭還要猛出一指頭了。在許青寒的記憶裡沈澈除了樸素的黑衣就沒穿過別的,今天他穿了件質地不凡的紅底繡金線梅花對襟長袍,人靠衣裝,被衣服一襯本來長得就很漂亮的沈澈簡直璀璨奪目得很。
虞適還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低調樣子,斂眉站在沈澈身邊總讓人有一種這個人不存在的錯覺,只有不經意間顯露出明亮的雙眸讓人過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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