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夙居高臨下地望著李泱,問道:“天是熱,但下場雨總能涼快些,但我心中的火,不知該如何才能澆滅。”他的聲音就如同他腰間的金筐寶鈿白玉帶,華麗而又冰冷。
李泱心中最後的僥倖也徹底消失不見,也是,遊夙是何等的心機與城府,這些事他遲早能察覺出不對。李泱斂了眸子,道:“這酒名叫
郎官清,出自常樂坊中的蝦蟆陵,後聞名長安,求購者數不勝數,以至於酒家常常斷貨,小舅舅真的不飲一杯嗎?”
遊夙輕笑了一聲:“你不是想見我嗎?怎麼此刻見了我反而不高興了?”
李泱道:“我想見小舅舅的時候,小舅舅沒來,現在相見,似乎有些遲了。”
遊夙難掩暴戾地一腳踢翻了那頂小案,繼續冷笑道:“藍雙不是一直在你手裡嗎?怎麼今日願意交給我了?”那日藍良等人在青龍寺前生事,本就十分奇怪,皇后出行,所到之處皆是戒備森嚴,若非有人暗中相助,就憑籃良那幾個人,根本就無法闖到近處,而那天駐守在寺外的正是千牛衛司階曾甫巖。遊夙見過他,就在太子逼宮那晚,後來當夜護駕有功的衛士皆獲提拔,曾甫巖自然也在列。後來遊夙想起來,其實自己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這個本名不見經傳的千牛衛了,是在宮中,曾甫巖曾特意跟李泱行過禮。
“殿下真是好籌謀。”遊夙笑了笑:“我手下的人在城外被劫,也是你指使的吧?原來從那時起,你就想借信王的手扳倒我。若我今天真的去至安觀見你,你是不是早已備好讓藍雙告訴我青龍寺之事都是信王指使的?還是你想告訴我從信王手中找到藍雙有多不容易?”李泱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是皇帝來旨意的時候,其中之意遊夙幾乎都不用猜,也許就在去至安觀的路上,就會有千牛衛以抗旨不尊的罪名來拿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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