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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你識趣,彌補的不算晚,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這通折騰,躺著,趴著,站著,抱著,靠著牆,浴缸裡,辛宇一直為自己的體力和體質而自豪,從未暈過的他,醒來已是第二天,在他的記憶裡,還處於顛簸和瘋狂的狀態,子心差一點就把他的脖子種滿了草莓,真是奔著不讓他出門去的,最後還是他苦苦的求著,給他留點面子,子心才算放過他。
子心狠起來,辛宇還是怕的。
可見一個男人的佔有慾如果被激發了有多麼的可怕。
還好天冷,可以用高領毛衣遮擋,雖然同-居多日,但還是避人耳目的各走各的,子心先上的樓,在辦公室等了近二十分鐘也沒等到辛宇上來,打電話過去,對方稱在自己辦公室忙,反正上午也沒手術就不過去了。
子心偷笑,這麼個妖孽玩意兒,還知道害羞和怕,可見這次是做得狠了點,他有看見他走路的姿勢,有心疼,但也有不可言狀的快-感。
他曾經取笑辛宇就是一個榨汁機,沒完沒了的想榨乾他,而辛宇則笑稱子心是臺酸奶機,榨出的酸奶好喝,所以才想要。
這兩人只要纏在一起,就不想分開,親不夠,要不夠。
子心去八樓出診,每週都會有他的出診日。
導診護士喊下一位患者,子心在記錄患者資訊沒抬頭。
“杜哥。”柳兒帶著他特有的氣息嬌笑著站在子心的桌前。
“柳兒,你怎麼來了,哪不舒服嗎?快坐。”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了,子心起身給柳兒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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