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嚴裕安領著兩個小丫頭子進來,悄沒聲息地走到陸質平常歇晌的隔間,把各色點心果子從食盒裡拿出來,擺在半舊的黃花梨木小几上,再悄沒聲息地退出去。
等陸質寫完,嚴裕安才上來回低聲話:“殿下,藥煎上了。還有……三殿下剛派了人來傳話。”
陸質整理紙筆,示意他繼續說。
這不是什麼好訊息,嚴裕安的腰彎的更低,聲音也沉痛,道:“今早上,三殿下府裡的大公子沒了……聽他們那邊人的意思,是在孃胎裡就弱,落地沒幾日染了風寒。太醫看過,說過了滿月當能大好。只是斷斷續續的熬了十幾天,還是沒能熬過去。”
雖然是老三的第一個孩子,又是兒子,但在旁人看來,孩子只是一個雙兒所出,並沒多尊貴,所以也不怎麼引人注意。連陸質都怕打眼,沒敢在明面上送太奢的賀禮。
如今歿了,一個孩子不值什麼,說不上仇者快,卻少不了親者痛。
陸質心裡發緊,喉頭有些緊。
再一細想,若是今早上的事,皇帝沒理由不知道,但是皇帝知道卻沒提……陸質沉吟半晌,只道:“沒熬過滿月的庶子……可能不會鋪張,把該盡的禮數盡到便是。”
嚴裕安答是,過了一會兒回來說三殿下那邊應該也是這麼個意思,只宣了幾個針線上的趕了幾身小衣服,連陪著去的東西也少。還說三殿下沒耽誤請安,現在在誨信院溫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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