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養跟上來，他又是長個子的時候，整個人往上竄了不少，比蘇雲笙高出了半個頭。

蘇雲笙包了個紅包給他，“長高了呀，還沒給你壓歲錢。”

程烈很想說不要，可他拒絕不了她的心意。

“我來是想說，我可以幫你養狼，養狗我也會。”

聽了這話，蘇雲笙抬起頭，“你不怕嗎？”

程烈搖搖頭，“不怕，我以前替……替別人照顧過這些東西，稍微懂一點。”

雖然是隔著籠子。

蘇雲笙想了想，店裡的工作已經上了正軌，要忙碌的事情其實不多，他願意幫忙自然是好事。

“好，那你要是忙不過來就告訴我，工資照你以前的標準給雙份好了，畢竟這份工作可不輕鬆。”

程烈眼神一暗，很久沒有說話。

“……我只是想幫幫你。”

蘇雲笙怎麼會看不懂他的心思，可她不能給他希望，只能選擇劃清界限。

“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不能讓你白幫忙，這樣吧，樓下有房子在出租，你暫時住在這邊，幫我照顧這兩個小傢伙，好不好？”

“……好。”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永遠也不會拒絕。

他一身汙濁，從生下來開始就在泥濘裡打滾，自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只要能幫到她，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還是會覺得難過。

在蘇雲笙出門之前，他第一次喊出了她的名字，雖然他已經在心裡呼喚了無數次。

“阿笙，如果是我先遇到你，你會不會有那麼一點兒的可能，喜歡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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