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調回來嗎？我等下就和羅律師說把你……”

“不必了。”

眼睜睜看著唐薛的手就要掙脫開了，周法楊卻著了魔似得，將人拽的緊緊的。唐薛看著他，無法捉摸。

“這算什麼，對我說了那麼多話之後突然就轉變了態度。”周法楊抬頭看他，眼神中帶著一股執拗。

唐薛顯然沒想到他會事先捅破這層窗戶紙，也乾脆破罐子破摔，將周法楊的手掰離了自己的手臂：“別裝了，路晉森都和我說了。”

“說了什麼？”周法揚不懂，更不明白路晉森什麼時候會和他閒聊了。

唐薛又抽了一口煙，微嗆，將手肘擱置在周法揚的肩頭，繼續玩弄著手中的煙，舌尖殘留著的菸嘴的苦澀味道，俯耳說到，“玩我，也要有個限度啊。”

周法揚的瞳孔驟然變大，像是有些痴了，呆呆地看著唐薛。

唐薛看見他那表情，更是覺得可笑：“在我說不再糾纏你的時候，又來說這種話。難怪路晉森被你吃的死死的，怎麼，現在兩人鬧了彆扭了，就把心思放到我身上來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周法楊雲裡霧裡的，什麼那種話，什麼心思，路晉森說了什麼……

“你喜歡他？”路晉森的話在耳邊響起，那種帶著一絲失望的眼神，周法楊以為自己能夠忽略的，卻沒想到還是深深地刻在了腦海裡。

他不知道路晉森會把這件事告訴他，他甚至無法想象，路晉森是用什麼口氣，什麼態度，什麼心情和唐薛說這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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