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和他對視，井凰眼內一片冷意，陵尹竹看了一眼，又匆匆轉開了。

“他把你的資料防的死死的，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到了點皮毛。你為了甩脫我，下了不少功夫啊。”

“相比之下，小笙這個弟弟的確算不了什麼了，什麼都沒有，還帶著滿身的病，對你來說是扔了一個大麻煩吧？”

陵尹竹突地抬頭，直視井凰道，“我沒有這麼想，你，也不應該這樣說他。”

井凰怔了下，隨即笑的更深了，他長得好，平時比較嚴肅，這樣一笑，如果忽略裡面的寒意的話，實在很是賞心悅目。

“你還會在乎嗎？”

“我在不在乎無所謂，你只要知道小笙有多在乎就好。”

井凰突然道，“小笙說你變了很多。”

陵尹竹點點頭，“人都會變的，我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就好。”

井凰搖頭，語氣莫名的低落了下來，“你以前從不會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除了剛認識的時候，針鋒相對也好，面紅耳赤也罷，從來不會是這樣的……冷漠和遙遠。

陵尹竹心頭一動，見侍者送來了紅茶，他推開杯子站了起來。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對不起，我先走了。”

“你的賭注就是陵尹杉嗎？”

陵尹竹回頭，“什麼？”

“以為有陵尹杉在就什麼後顧之憂都沒有了嗎？”

陵尹竹有些驚異的看著井凰，似乎不能相信井凰竟然會這樣說。

“你以為我在和你談條件嗎？或是威脅你？”用杉來做和他談判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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