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本身有幽默天賦，喜歡帶動氣氛，也知道粉絲喜歡聽他說什麼，就順著他們來，反正他也是打發時間，這樣大家都開心。

但衛鴻軒信了。

因為陳念說的是真話。

陳念想著，反正沒多少人在看，透過最近直播他也知道了，就算顯示有五百人在觀看，但實際上能有三個是真人就不錯了，這些殭屍粉都是軟體為了留住主播給他送來假裝捧場的。

沒什麼真人，陳念更放的開了，“你們覺得，我要不要告訴那位帥哥？”

衛鴻軒想，但他已經知道了，不能再多問。

【使用者9721876：什麼時候穿女裝？】

陳念囧，“額……等我發了工資行不行？現在沒錢買誒……”

看來窮，可真是原罪啊。

【使用者9721876：這樣。】

“嗯……”陳念也不覺得沒錢有什麼好窘迫的，“你可以等嗎？”

【使用者9721876：我沒問題的。】

不是為了看他穿女裝，而是希望陳念心裡想著這個事，多開直播和他講講心事。

和對方約定好了，陳念反倒是放心了，也不顯得自己說穿女裝只是為了騙人要錢是不是。

前幾次直播陳念都沒碰到對方，今天也算湊巧了。

其實主要是衛鴻軒前幾天在國外，不聯網也收不到提醒。

在網上和披著馬甲的衛鴻軒聊的特別暢快，然而一見真人慫成狗。

陳念這幾天一直在躲著他。

衛鴻軒也察覺到了。

兩個人從自家出來，同時開門，一起下樓，陳念都沒以前顯得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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