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看，一副認真嚴肅的模樣。不過凡是小區裡的人都知道目前這裡屬於顏牧，狗狗們肯定也是顏牧家的，然後……顏牧家的狗狗都特別乖，完全不需要害怕啦。

“你爺爺有說怎麼解嗎？”顏牧問。

搖了搖頭，程白鶴低聲說道，“我當時年紀還小，偷偷聽兩位爺爺說話，他們說有解，但是爺爺們都不肯用那種辦法。我還問過他們，爺爺們只是搖頭嘆息，說以後再也不準提起這件事，沒過多久兩位爺爺就一起去世了。”

“他父親如果還在的話，肯定也會這樣。”畢竟是枕邊人，程白鶴的爸爸其實早就隱約有所察覺，只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而已，他平靜的說道，“白鶴的父親臨走之前一直拉著我的手嘆氣，說以後再也不能陪我，他幾次欲言又止，恐怕想說的就是這件事。”

猛地站起來，程白鶴激動道：“為什麼不說出來，如果真的有解咱們家還用這樣支離破碎嗎？爸爸你看看現在只有我和你，爺爺們和父親都不在了，他們不在了！咱們家越過越差，就連溫飽都不能解決，我年紀太小不能出去打工，家裡只靠幾畝地生活，你又不能下地幹活，這樣還怎麼活下去！”

“別激動。”顏牧趕忙站起來，安撫程白鶴，低聲說，“你爺爺和父親肯定有他們的苦衷，他們是不是很愛你，要是可以活下來為什麼要選擇離開呢？你想想，他們就算為了你也會留下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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