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追人的本事,誰能拒絕(消受)的了。”
“反正今晚回去得繼續哄”殷鋃戈悶了口酒,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眼前一亮,“你說要是在他意識模糊的時候答應了我,那等他清醒了還會算數嗎”
“鋃戈,你難道想在那種情況下”
“為什麼不可以。”殷鋃戈一本正經道,“跟溫洋在一起,我他媽也就只有在床上能有點權力了”
“”
溫洋正準備考研,所以每晚都會泡圖書館很久,殷鋃戈只要沒應酬,一定會去接溫洋,為配合溫洋所需的低調,他會開輛大眾型的普通私家車,在溫洋學校的門口一直等到溫洋出來。
這晚接到溫洋,殷鋃戈將車開到了一黑燈瞎火的小巷。
因為殷鋃戈喜歡和溫洋變著地的尋求刺激,所以這種事已不止一次了。
知道殷鋃戈又準備玩什麼新招,溫洋嚇的不輕,他至今還記得兩月前兩人在一家露天酒店,事後近一個月的時間,他看到殷鋃戈都會情不自禁的臉紅。
而某人從頭到尾一副大尾巴狼的奸笑,完全不知羞恥,吃飯睡覺時都能一臉懷念的模樣跟自己描述那天的細節。
“你別”
“沒事。”殷鋃戈輕聲打斷,“會很舒服。”
的確每次無論怎麼做,溫洋都會舒服,但身體上的愉悅,始終讓溫洋無法克服心理上的羞恥心。
特別是在事後,只要某個細節場景從溫洋腦海中閃過,溫洋瞬間便覺無地自容,恨不得當場把頭埋土裡去。
的確如溫洋所想,殷鋃戈跟他玩了新招
漸漸的,溫洋感覺自己快瘋了
“溫洋”殷鋃戈磁性的聲音緩緩入耳,“我們結婚吧嗯?”
溫洋哭個不停,不停求饒著
“結婚好不好”殷鋃戈咬著溫洋的耳朵,磁性沙啞的聲音充滿蠱惑,“我們一起去領證,然後舉辦婚禮。”
殷鋃戈停了下來,算給溫洋喘口氣的時間
溫洋以為殷鋃戈放過自己了,粗喘著道,“不不是說好三三十的嗎?我我還那麼年輕,結婚太早的話不唔”
意識還很清醒,看來還得再接再厲
“溫洋,結婚吧。”
“嗯啊嗯”
“明天就把證領了。”
“嗯額嗯”
“然後舉辦婚禮。”
“嗯嗯嗚嗚”
“就這麼定了好不好?嗯?”“好不好溫洋,嗯?好不好”
“好嗚嗚好嗚嗚嗚好嗯嗯啊好”
溫洋搖著頭哭道。
殷鋃戈滿意的笑了,他起身穿好衣服,然後鬆開溫洋的雙腳,也幫溫洋穿好衣服,最後開車直奔最近的酒店。
溫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被殷鋃戈壓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一看到殷鋃戈那張不懷好意的笑臉,溫洋再次紅了眼睛。
“你你你你還嗯”
哈這章看完別留評論,請假裝作者很純潔的樣子?????????
番外(楊亦VS文清)
(此章其實算不得一個番外,算是作者一荒誕的腦洞,心懂即可,其餘的都無所謂了~~)
溫黃的晨光從天邊釋放,如動物絨毛般柔軟,漸漸釋放著溫柔的光圈。
楊亦看著腳下,浸染在晨曦中的山水叢林,此刻的景象簡直美不勝收,立即伸手輕輕晃了晃睡在身旁的文清。
“阿清,別睡了。”楊亦見文清吧唧了幾下嘴就是不醒,轉身趴在文清的耳邊,用鼻尖蹭了蹭文清的耳朵,“乖,在這等了一夜,不就是想看這一幕嗎,別錯過了。”
文清坐起身,惺忪的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抱怨道,“都怪大哥,昨晚跟吃了藥一樣欺負人。”
楊亦臉上閃過一陣窘迫,低頭輕咳了一聲,“先先不聊這個,來坐我懷裡。”
楊亦說著,將文清擁在懷裡,文清調整了個舒服的坐姿靠在楊亦的胸口,楊亦摟著文清的腰,下頷輕輕墊在文清的肩窩上。
“真好看。”文清指著不遠處那從天邊漸漸升起的火紅色,“大哥你看那裡,像不像呵呵,沒想到雲端上的日出這麼美。”
楊亦看著文清的笑臉,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幾個月以來,他和文清幾乎看遍了世間的風景,雲霧繚繞的天空,無人探過的深海,山水老林或是這世界上各種把守嚴密的基地。
人最原始的好奇心,全都獲得了滿足
相守相隨的這幾月,比兩人各自生活的那麼多年都要幸福但今天,是留在這裡的最後一天了
文清依舊趴在楊亦的背上,楊亦就這麼不厭其煩的揹著他走在繁華的都市內,兩人穿過高樓公路,一路有說有笑,被行人肆意穿過身體也沒有任何反應“我就知道哥哥最後想見的人是殷鋃戈。”文清下巴墊著楊亦的頭髮,撇著嘴悶悶的嘀咕道。
楊亦輕笑,“怎麼能這麼說,阿清你可一直在我的視線裡。”
文清哼哼兩聲,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
“我始終是對不起殷哥和溫先生的。”楊亦繼續道,“好在最後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否則我”
“我們不聊這些。”文清摟著楊亦的脖子,低頭在楊亦的鬢髮上親了親,“無論哥哥做什麼,我都站在哥哥這邊。”
楊亦失笑,“你啊,嘴還跟小時候一樣甜。”
文清不懷好意的低笑,“甜?那是大哥這麼多晚用舌頭嚐出來的吧。”
楊亦臉有些發燙,但溫柔的笑容依舊,“小不正經的。”
來到殷鋃戈的辦公室外,楊亦穿過牆壁進去,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文清指了指沙發上的外套,笑著道,“那衣服好像是小洋哥的,呵呵,我猜他們現在正在休息間。”文清又指向那扇休息間的門,笑道“哥哥,你猜他們在裡面做什麼?”
楊亦一臉茫然,想了想認真的回道,“在睡午覺吧。”
文清笑而不語,他從楊亦身上下來,拉著楊亦穿過休息間的牆壁。
還未看清裡面的景象,便聽到了溫洋求饒的哭聲。
激烈香豔的一幕,看的楊亦目瞪口呆,下一秒轉身就準備走,文清立刻拉住楊亦。
“殷大總裁的現場直播,不看白不看,再說了,哥哥你害羞什麼,你每天晚上對我的做,不跟殷鋃戈現在做的一樣嗎?”
楊亦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好了好了。”文清抱住楊亦手臂,撒嬌似的用頭拱了拱楊亦的胸膛,“哥哥可比這頭狼溫柔多了。”
“這個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