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折騰的你三天下不”
“你儘管用力。”殷河不急不緩道,“我昨晚特意交代過人將這張床的框架換成金屬,我也很想看看你力氣究竟有多大,能把這麼粗的金屬給扯斷了。”
“你”
“至於你是否願意,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殷河的手指摩擦著龍訣的嘴唇,最後順著脖頸滑至龍訣堅實的胸膛,“你那夜這麼對我時,似乎也沒有等我同意。”
“我艹,那他媽能一樣嗎?”龍訣氣急敗壞道,“老子那是救你,你唔”
不等龍訣說完,殷河已捏住龍訣的臉頰低頭封住了那張不斷開合的嘴唇。
與龍訣每次霸道而又瘋狂的吻不同,殷河的吻溫柔細膩,被吻的人似乎能切身的感受到殷河的情意被殷河主動這樣親吻給了龍訣莫大的滿足,他還記得第一次殷河準備與發生關係的那晚,殷河根本不屑於與自己接吻殷河的吻,差點讓龍訣忘記自己面臨的“失身”危機
就在龍訣以為自己今晚就要這樣栽在殷河的手裡時,殷河的吻停在了他的脖底幾秒後,殷河緩緩起身,他注視著身體的龍訣,龍訣也一臉迷茫的看著他最終,殷河從龍訣身上撤下,坐在床邊目光復雜的看著地面他果然,還是無法主動對除邱楓以外的人燃起生理慾望,當不再抱著單純洩慾的心態與另一人發生關係時,閉上眼睛,邱楓的身影便揮之不去好像冥冥中註定一樣,他這輩子,只有力氣去愛一人。
“你怎麼了?”龍訣道。
“你走吧。”殷河揉著眉心,低聲道,“我想我沒有能力再去接受其他人。”
龍訣臉色沉下許多,“那你先把我解開。”
殷河深深的呼了口氣,轉身為龍訣解開了手銬。
殷河拿起脫下的衣服穿上,淡漠道,“以後你不要再”
話未說完,獲得自由的龍訣已將殷河一把壓在了床上。
“你不是沒有能力接受其他人”龍訣道,“你只是還在潛意識裡覺得那麼做是背叛那個男人,殷河,相信我一回”
龍訣低頭溫柔的親了下殷河的嘴角,輕聲道,“從現在起,什麼都不要想,只用身體去感受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你唯一的錯,就是被我這個混蛋喜歡上”
殷河一動不動的躺在龍訣身下,他看著眼前年輕英俊的龍訣,突然間覺得自己老了,身體鏽鈍,大腦也有了前所未有的疲累彷彿從邱楓離世後所承受的一切,正一點點的透過自己冰冷的偽裝流洩出來殷河不再想動,不再想思考,他看著天花板上那盞精美的吊燈,漸漸閉合的視線一點點的浸入黑暗中耳邊是龍訣粗沉的喘息,當然,也有他自己的
清早,龍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便看見懷裡的殷河正看著自己,顯然是醒來已久近在咫尺的四目交匯,龍訣心跳依舊抑制不住的加快,他毫不猶豫的親了親殷河的嘴唇。
殷河閉著眼睛,默聲接受了龍訣的吻。
“不想說點什麼?”龍訣邪惡的笑道,“就昨晚我的表現,怎麼著也得給點表揚吧。”
殷河緩緩道,“我承認,昨夜我很享受。”
殷河突然的直接反倒讓龍訣有些不好意思。
龍訣摟緊殷河的腰,再次吻了殷河。
“龍訣。”殷河輕聲道。
“嗯?”殷河的溫柔呼喚令龍訣沉醉其中,龍訣用臉蹭了蹭殷河的頭髮,溫柔道,“怎麼了親愛的?”
“我需要一個人清靜一段時間。”
殷河說完,龍訣便一臉吃驚的看著他,但見殷河的臉色並不像是要找理由把自己一腳踹開的模樣,便定了定心神輕聲問道,“我想聽理由。”
第二十六章 我也許,會想你~
“我還無法放下邱楓,就算與你歡愛的過程有多讓我身體享受,我也無法在心裡完全接受你。”
“”
“無法在心裡放下邱楓,卻沉醉在與你的中,這種混亂的感情,既是對你不尊重,也會讓我自己噁心。”
殷河抬手輕撫著龍訣透著失望的臉,繼續道,“龍訣,我是認真在考慮和你的關係,你現在的確讓我著迷,你讓我對你的信任超越了我身邊的所有人,所以在感情上,我不想對你有一丁點虧待”
殷河此時對龍訣的態度,已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溫柔
“給我時間”殷河吻了龍訣,輕聲道,“有些事情我永遠忘不了,但我需要時間放下”
殷河說完,龍訣沉默了許久才低聲問,“多久?”
“四年。”
“你覺得我能忍的了四年”
殷河沒有說話。
龍訣坐起身,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了近兩分鐘才低聲道,“其實你剛才說想尊重我,我很高興,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把我和你放在一樣的高度談尊重我曾以為我最多也就能讓你認可我,覺得我龍訣是個值得信任託付的男人”
殷河依舊沒有開口說什麼。
龍訣撓了撓剃的精短的發碴,苦笑道,“在感情上,你比我的覺悟高多了,我現在開始覺得,對待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比我更認真。”
殷河思索片刻,緩緩道“最後一句,也許是真的。”
龍訣轉身抱住殷河。
“四年,我就給你四年的時間。”像是下了天大的決心,龍訣咬牙道,“四年後,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你要是敢趁我不在愛上其他人,我就打斷那孫子的腿。”
殷河輕笑不語
龍訣申請回軍隊,得到上面批准後調令很快便下來了。
臨走前,龍訣也沒有告訴父母自己是申請調回曾經的特種部隊了,不想父母擔心,便謊稱自己只是被調到外地工作。
罕默查如今和自己老婆浪跡天涯去了,自然也就無法準確獲知自己兒子的動態。
龍訣曾在的特種部隊,是在甸國邊境最危險一帶常與毒販和暴恐份子交手的精悍小隊,當初若不是龍訣母親擔心龍訣,非逼著丈夫將兒子調回來,以龍訣的性格,一定會在這隻隊伍裡再待上幾年。
龍訣覺得,在沒有殷河的這四年,只有在這隻精神時刻處於警惕中的隊伍裡,他才不會被大腦裡那股對殷河的執念逼瘋機場,龍訣坐在大廳的等候椅上等待登機,腳邊放著只軍綠色的提包。
龍訣雙臂壓著大腿,一直低頭看著地面,直到視線中出現一雙名貴的男士皮鞋。
龍訣抬起頭,一驚,隨之嚯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還是坐下吧。”殷河道,“你比我高,你這樣,我說話比較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