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
只要兩人都還活著,就有希望再次扳倒殷鋃戈!
現在的困境,只是暫時的!
殷鋃戈帶溫洋回了酒店,他依舊沒有放過溫洋,在溫洋哭泣與顫抖中,將溫洋壓在床上發洩慾望,用的是粗暴的蠻力,和毫無技巧可言的侵犯。
似乎在心底幻想了溫洋和祁瀚上床的可能,殷鋃戈在溫洋的身上製造了一大片的吻痕和牙印,溫洋脖底下的那一小塊紅痕,幾乎被殷鋃戈的牙齒磨出血來。
在溫洋昏迷前,殷鋃戈結束了暴行,一場酣暢淋漓,不控輕重的放肆發洩,多少帶走了殷鋃戈一些失控的戾氣。
“舒服嗎?”殷鋃戈捏著溫洋的臉頰,陰笑著問,“是不是很爽?”
溫洋蜷屈著瑟瑟發抖的身軀,半睜哭紅的眼睛,眸光恍惚的望著身上壓著的男人,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張開被吻的紅腫的嘴唇,沙啞道,“舒舒服”
殷鋃戈冷笑,“你他媽耍了我,我還讓你爽,這對我是不是很不公平。”
溫洋精神恍惚的看著殷鋃戈,不知道他準備做什麼。
殷鋃戈陰笑著坐起身,拿起一旁的手機開啟錄音功能放在床邊的桌上,然後將溫洋抱的坐在自己的懷裡。
“你”
“我準備把你的叫聲錄下來。”殷鋃戈吻著溫洋光潔的胸膛,低笑道,“然後把錄音發一份給你的初戀。”
溫洋頓時清醒了過來,他驚恐的看著一旁桌上殷鋃戈的手機,剛想開口求殷鋃戈,殷鋃戈已經捧著他的胯部,不給他絲毫反應的機會溫洋幾乎在瞬間就咬住了嘴唇,只有眼淚漱漱的往下流。
殷鋃戈臉色瞬間變的陰沉,他捏著溫洋的兩頰,將溫洋的頭固定在床上,雙目緊緊的逼視著他。
“你他媽心裡果然還有那個男人!”
溫洋無法搖頭,只能艱難的張嘴,“不不是”
啪的一聲!已經精疲力竭的溫洋被殷鋃戈一巴掌打暈了過去。
殷鋃戈喘著粗氣,模樣兇狠,他瞪著雙目緊閉的溫洋,心底一股怒火卻無處發洩,如果不是溫洋已經昏迷,他一定會再用這具身體狠狠洩慾一通。
殷鋃戈下床去浴室洗了澡,重新回到床邊時已比剛才冷靜了許多。
溫洋依舊閉著眼睛昏睡著,被打的那一側臉已紅腫了起來。
殷鋃戈躺下後幾分鐘又睜開了眼睛,他側過身看了眼身旁的溫洋,就這樣靜視了數秒,殷鋃戈緩緩挪身靠近溫洋。
如野獸覓食一般在溫洋的脖底嗅息一番,然後緩緩下沉身體,將臉貼在了溫洋的胸膛上,又拽著溫洋的一條胳膊摟著自己頭。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後的溫洋在意識到殷鋃戈還熟睡在他的懷裡的時候,一動也不敢動。
此時又彷彿回到了一開始,抱著這個男人,就彷彿抱著一顆不定時炸彈令他忐忑不安。
感覺到懷裡細微的動靜,溫洋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黑暗中,溫洋感覺到殷鋃戈的臉正浮於自己臉的上方,因為他能感覺到殷鋃戈的鼻息正貼著自己的面部面板。
“再裝睡,信不信”殷鋃戈陰笑著低聲道,“我再你”
溫洋連忙睜開眼睛,一臉惶恐的看著殷鋃戈。
殷鋃戈拍了拍溫洋的臉,哼笑一聲,起身開始穿衣服。
溫洋全身痠痛不已,費了不小勁兒才勉強坐起身,而此時殷鋃戈已經穿的差不多了。
“上午就跟我回去。”殷鋃戈淡淡道。
溫洋低著頭,低聲應道,“好。”
殷鋃戈坐到床邊,他伸手捏著溫洋的下巴,眯著眼睛,目光危險道,“你別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不可能有任何一個人耍了我殷鋃戈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你你什麼意思?”
第七十五章 見面!
再回到ec市,陪伴殷鋃戈的每一秒都讓溫洋膽戰心驚,每當殷鋃戈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的靠近,溫洋總感覺他要打自己。
溫洋被殷鋃戈禁足在別墅裡一個星期,這一星期裡,除了晚上殷鋃戈心情不錯時會帶溫洋出去用晚餐,其他時候,溫洋難以踏出別墅一步。
裡外嚴密的警衛,加上對殷鋃戈的害怕,溫洋連逃走的勇氣都沒有,每天握著手機,不斷的,不斷的給祁瀚打電話,可都無人接聽。
別墅內的傭人對溫洋畢恭畢敬,但受過專業訓練的他們不會回答溫洋任何一個“超限”的問題,溫洋每天除了上網,就是抱著貓坐在後花園發呆,漸漸的,溫洋整個人都頹靡了許多,只有當晚上殷鋃戈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他機械般的身體才會靈活殷勤些,在殷鋃戈身前,比別墅內的任何一位傭人都要表現的無微不至。
而殷鋃戈似乎也很享受這樣體貼的溫洋,在他面前如只乖順的小綿羊,單單看著溫洋純澈無害的眼眸,一天的疲憊就能在轉瞬間煙消雲散。
他一直都無法忘卻的,那耿耿於懷的十一年的,彷彿就是這種感覺“溫洋,你真讓我著迷”
這晚,持續了大半夜的激烈交合後,氣喘吁吁的溫洋嗡弱的求著殷鋃戈放他回家看看。
殷鋃戈同意了,但他告訴溫洋無論以後他到什麼地方,他都會派人暗中跟著,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他依舊沒有忘記溫洋揹著他和祁瀚約會這件事!他無法忍受,這個本該屬於自己的男人還和別人藕斷絲連!
溫洋第二天中午回到家,溫市梁讓人準備了一桌家宴接待溫洋,但飯桌上隻字未問溫洋這段日子去哪了,而是一直不停問溫洋和殷鋃戈的感情發展如何。
溫洋臉色頹然,目光灰沉,最後只在溫市梁的追問下,強擠出一絲笑容稱自己已經住進了殷鋃戈的別墅溫洋一直執著於“家”這個字眼,無論他遭受這個家多少冷落,他始終在心底覺得那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堅實的避風港,受恩於當年將自己從孤兒院接出的養母,溫洋一直都在心裡將這個“家”供奉在心裡小心翼翼的呵護,以時時刻刻安慰自己,他不再是一個孤兒,而是一個有家,有親人的人可是此刻,看著養父激動的目光,身處水深火熱,卻再也無法從這個家找到避風的心安感。
上帝對自己的仁慈,也許在養母去世後就已經徹底結束了“爸,你注意身體。”臨走前,溫洋道,“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
溫洋離開後去商場,在諾大的男裝專櫃繞了幾圈後,悄悄的跑進了員工區,最後從一消防通道跑出了商場大廈。
出了大廈溫洋在路邊招了輛計程車趕往市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