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坐一月的牢,只要熬過去,自己就立馬搬回去。
所以沒必要帶鍋卷鋪的把全部家當都帶過來。
一進公寓,溫洋便被眼前奢華的裝設著實驚了一番,公寓內的裝修甚至是隔牆數量和他之前當租房住的時候大不相同,幾乎已看不出原本格局如何,彷彿打破了全部隔牆重新設計,變化最大的莫過於原先他和殷鋃戈臥室之間的隔牆被打破,兩個房間非常自然的融為一體,裡面放了一張兩米多寬的大床,旁邊是銀灰色的窗簾遮起來的落地窗。
這裡已完全沒有之前租房的感覺,儼然一幢私人豪華休憩所。
溫洋不知道殷鋃戈晚上是否過來,不敢離開也不敢打電話去問,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溫洋準備了幾道清淡可口的小菜,熬了南瓜粥,想著山珍海味的應酬完後殷鋃戈應該會有胃口吃點這些小菜當夜宵。
九點多的時候殷鋃戈還沒有過來,溫洋開始想殷鋃戈今晚是不是就不來了,雖有這樣的猜測與期待,但溫洋還是不敢鬆懈,反而時間越晚越有種殷鋃戈隨時會推門進來的感覺。
簡單的洗了個澡,溫洋便在浴缸裡放滿熱水,再滴上幾滴薰香草精油,然後裹著張毯子窩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不確定殷鋃戈是否出現,溫洋甚至不敢提早入眠,白天被殷鋃戈打了一耳光,溫洋算是識相了,他已在心裡暗暗下決定,就算是這一個月給殷鋃戈做牛做馬做鴨,也必須不要自尊的熬下去,不僅不能觸犯殷鋃戈,還要討他順心,因為離開前必須從殷鋃戈那裡拿走父親和祁瀚父親的“把柄”,這才是他待在殷鋃戈身邊最重要的事情。
昏昏欲睡中,溫洋隱約聽到了開門聲,等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時,猛然發現沙發前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個男人。
溫洋倚躺在沙發上,仰起頭才半天才看清殷鋃戈那張逆著光的臉,正眯著眼睛盯著自己。
一瞬間,溫洋感覺渾身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他嚯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卻因雙腿發麻,咚的一聲又摔在了殷鋃戈身前,最後扒著沙發才從地毯上站起來。
“我不是故意睡著的,我我想等你的。”溫洋害怕殷鋃戈會一巴掌打過來,一邊說著一邊跌跌撞撞的朝廚房走去,“我我給你做了夜宵,我我去熱一下。”
殷鋃戈皺著眉,數秒後,緊蹙的眉心舒展開,折身來到了廚房。
廚房內,溫洋手忙腳亂的忙著,剛睡醒又受了驚嚇,溫洋此時就像只無頭蒼蠅。
殷鋃戈站在溫洋身後,盯著溫洋瘦弱的身影好一會兒,突然從溫洋身後抱住了他,雙手緊緊的禁錮住溫洋的腰,閉著眼睛,嘴唇在溫洋光滑的側頸急躁的磨蹭著,而一隻手早已急不可耐的鑽進了溫洋的睡衣中。
溫洋像被點穴了一樣一動不動,殷鋃戈的撫摸令他毛骨悚然又無比噁心,就像有一條毒蛇貼著面板滑動。
殷鋃戈的手在溫洋的臀部肆意揉摸著,手指向某地漸漸入侵,溫洋兩腿打顫,想躲開卻連動都敢動,最後只顫抖著道,“我我給放了洗澡水,要不要不你先去泡澡吧。”
殷鋃戈不說話,撩起溫洋的睡衣的下襬,將溫洋的內褲一把扯下。
然後,溫洋聽到了身後金屬製的拉鍊被拉下的聲音。
“可不可不可以先先吃夜宵”猜到殷鋃戈準備在這裡“公辦”,溫洋嚇出了一身冷汗,就算他在心理上說服自己,身體上的厭惡與逃避的本能他也無法剋制,“求求你,別別這樣”
殷鋃戈充耳不聞,只是當他想強勢入侵時,驚嚇過度的溫洋突然轉身掙開了他,側退了好多步慌亂的提起內褲拉下幾乎被升到腰部的睡衣。
慾望不得紓解,殷鋃戈眼底漸漸蓄滿血絲,他似乎沒想到溫洋敢跑,瞪著溫洋,怒火與交疊,令他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低沉沙啞,“你他媽的”
溫洋一臉戒備的看著殷鋃戈,支支吾吾道,“我我先幫你熱夜宵好不好你去泡澡吧我我”
溫洋話還沒說完,殷鋃戈已大步朝他走來,拎起他的一條胳膊朝臥室走去。
溫洋被殷鋃戈半拖半拽的拉進臥室,被扔在床上時扒著床想從床的另一邊下床,最後被殷鋃戈直接抓著兩隻腳踝拽了回來。
第四十一章 信手捏來的謊言!
第二天,溫洋毫無懸念的遲到了,快到十點的時候才到公司打卡。
溫洋的上司知道溫洋的身份,對溫洋遲到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後來經過溫洋辦公室門口,透過玻璃門看到裡面的溫洋趴在辦公桌上睡著時,忍不住推門進去叫醒了溫洋。
突然醒來的溫洋看到眼前站著的上司,嚇的立馬站起身一個勁兒的低頭道歉。
看著溫洋眼底兩抹憔悴的青影以及充著血絲的兩眼,溫洋上司一臉溫和的表示要放溫洋下午半天假,並建議溫洋最好去醫院看看。
溫洋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就算留下來也是繼續趴在桌上補眠,便在連著幾番道歉與感謝後離開了公司。
剛出大廈,溫洋便看到不遠處站著的祁瀚,剛從車裡出來,正撐著傘朝這邊走來,同一時間,祁瀚也看到了從旋轉門裡出來的溫洋。
短暫的四目對視後,溫洋還沒來得及開啟手中的傘就慌急的向另一方向跑去,祁瀚大喊了一聲溫洋,扔掉手裡的傘朝溫洋追去。
“溫洋!溫洋!”
祁瀚大喊著,曾為學校運動健將的他自然跑的比溫洋要快的多,在溫洋拉開一輛計程車的門上去時,緊追而來的祁瀚突然伸手扒住快被溫洋關起的車門,擠身也坐進了車後座。
“你下去!”溫洋驚慌的推著祁瀚,急的都快哭了出來,“誰讓你上來的。”
祁瀚一邊伸手穩住溫洋,一邊對司機道,“開車,去酒店。”
說完,祁瀚摟住推打不停的溫洋,將溫洋的頭輕輕摁在自己的肩上,輕聲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溫洋,這幾天為什麼躲著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溫洋不再掙扎,來自祁瀚身上溫軟熟悉又令他倍感心安的氣息,令他疲憊惶恐的心得到了一絲絲安撫,彷彿連這麼多天的委屈也從心口漸漸流出,他伸手也抱住祁瀚,將臉埋在祁瀚的肩頭,終於忍不住哽咽起來。
“祁瀚嗚嗚祁瀚”
祁瀚撫摸著溫洋的頭髮,溫柔道,“我在呢,一切有我呢。告訴我溫洋,發生什麼事了?”祁瀚捧著溫洋的臉,深情款款問,“是和殷鋃戈有關嗎?”上次那通電話,祁瀚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溫洋不敢直視祁瀚的眼睛,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