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眼底拉滿血絲,“你掐掐死我吧不然我就告告你”
溫洋已經喘不過氣,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起來,他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祁瀚,看到他對自己笑著說,從此以後你是我的人。
溫洋用盡全力抬起手,緩緩的,輕輕的撫在殷鋃戈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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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的撫摸令殷鋃戈眼底的狂怒霎時消失,就如柔軟的羽絮從他的無堅不摧的心口輕輕拂過一般,猛然帶起一陣痠疼的滋味,殷鋃戈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迅速鬆開了手,他剛想叫溫洋的名字,只聽見身下的溫洋半睜著眼睛嗡弱的呢喃著,“祁祁瀚對不起”
殷鋃戈身體一震。
柔軟的羽絮,頓時化為鋒利的刀片,生生削走了心臟上的一片血肉疼的莫名其妙,卻也鑽心難忍,最後彷彿透不過氣的是他殷鋃戈。
殷鋃戈喘著粗氣,突然揮起拳頭朝溫洋的臉砸去,但拳頭卻在離溫洋咫尺之遠的時候停了下來,最後那憤怒的一拳砸在了溫洋頭旁的枕頭上。
“哼!”
殷鋃戈重重哼了一聲,他快速起身,麻利的穿好衣褲,然後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潑在了溫洋的臉上,昏迷程度很淺的溫洋身體猛打一機靈,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便看到殷鋃戈個面無表情的站在床邊看著自己。
溫洋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緊抿著唇,絕望而又憤惱的和殷鋃戈對視,被子裡的手緊抓著床單,蓄積在眼眶裡的淚也倔強的不再流下一滴。
溫洋這一刻的反應多少有些出乎殷鋃戈的預料,他以為溫洋的懦弱是天性,在這個世界上,他只會是任人宰割,對比他強的人唯命是從的懦夫,可此刻他顯然連害怕都不知道如果給他一把刀,也許他也有膽子不顧一切的朝自己刺過來吧。
殷鋃戈挑了挑眉,他在床邊坐了下來,盯著溫洋的臉望了許久後突然陰笑一聲,“溫洋,我們做筆交易吧。”
“做你媽!我你¥!”
溫洋大吼,胸膛起伏不定,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殷鋃戈,一副快要爆炸的模樣,這也許是溫洋生平來第一次罵髒話,此時他大腦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到“先把命保住”之類的策略,滿腦子都是要把這個男人碎屍萬斷的想法。
殷鋃戈臉色一沉,伸手抓住溫洋額前一撮碎髮,粗暴的將溫洋的臉拽到自己眼前,溫洋抬手抓著殷鋃戈的手,怎麼也掰不開,頭皮的疼的他直髮抖“鬆手!王八蛋!”溫洋哭著大罵,“好痛,鬆手!你個畜生我詛咒你不得好啊。”
殷鋃戈反手一扯,溫洋的臉被迫揚起。
“你以為我拿你沒轍?”
“你鬆手。”
“你聽著,再說一句我不愛聽的,我會抽死你!”惡狠狠的說完,殷鋃戈鬆開了手。
溫洋揉著疼痛的頭皮,身體一直朝床裡縮著,他一臉怨恨的盯著殷鋃戈,剛要張嘴罵,就見殷鋃戈突然從腰間將皮帶一把抽了出來,直接揮起手朝他的身體抽來!
溫洋頓時被嚇的魂飛魄散,臉色煞白不已,他驚叫一聲“不要!”,身體快速蜷成一團,雙臂死死抱著頭部,然後顫抖著等待那皮開肉綻的痛苦。
等了近十來秒也未感受到那種痛,溫洋緩緩的,緩緩的分開雙臂睜開眼睛,突然“啪”的一聲巨響,殷鋃戈在溫洋頭旁邊的床面上狠狠抽了一下,將剛睜開眼睛的溫洋嚇的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溫洋哭喊著爬到床角,抱著身體瑟瑟發抖的看著殷鋃戈,再無剛才強硬抵抗的目光,而是像看著一個冷血掛怪物似的看著床邊站著的殷鋃戈,眼底除了恐懼再無其他。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殷鋃戈面無表情的問。
他這輩子對付過無數狠角色,論心機論手段,沒有人比他更精明殘忍,他怎麼可能連簡單一個暖床的貨都拿不下?
溫洋顫抖著搖了搖頭,咬著嘴唇連哭都不敢了,“沒沒有”
恐嚇成功,殷鋃戈這才心滿意足的將皮帶重新戴回腰間,扣好皮帶扣後坐在了床邊,“現在,我可以繼續剛才的話嗎?”
“可可以”
(哈欠兄:這章字數挺挺多的,能不能算算兩兩章能嗎?能嗎?能嗎?
第二十六章 反擊!
殷鋃戈想把溫洋從床腳拽回來,但看著溫洋嚇破了膽的模樣,猶豫了幾秒便放棄了。
已經強行要了他一整晚,總要給他一點接受的時間,如果真把他逼急再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最後也還是自己得不償失。
畢竟這個男人的滋味真的和他幻想中的溫洋很相像。
殷鋃戈倒了杯水遞給溫洋,神情還算溫緩,“很渴吧,喝吧。”
溫洋遲遲沒有伸手,他緊緊拽著被子,強壓著鼻子裡的酸意,咬著嘴唇一副想哭卻連聲音都不敢發出的模樣,最後抽抽噎噎的開口,“你到底想怎樣”
“先把水喝了,你嘴唇看上去很乾。”
殷鋃戈試圖緩解他和溫洋之間僵冷的氣氛,但關慰的舉動在溫洋眼裡不過是惺惺作態,溫洋抿著嘴不說話也不動,殷鋃戈臉一沉,單手就去解腰上的皮帶,“你不喝是吧!看來還要給你點教訓。”
溫洋以為殷鋃戈要用皮帶抽自己,嚇的大叫,“我喝!別!我喝!”說完,快速挪到床邊接下殷鋃戈手中的水杯,仰頭將一杯水喝盡。
將杯子快速放回桌上,溫洋想重新爬回床腳,卻被殷鋃戈一把抱住腰,整個人拽了回來摟在懷裡,溫洋用力抓著被子往身上裹,一邊驚慌的求饒,“求求你放開我”
“別動!”殷鋃戈冷喝一聲,溫洋像被點穴了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殷鋃戈將臉埋在溫洋的脖子裡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又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溫洋光滑的脖頸,最後意猶未盡的低笑,“你身上的味道真讓人慾罷不能,聞著跟吸毒一樣,我好像上癮了”說著,殷鋃戈的鼻尖曖昧的滑過溫洋的下顎,臉頰,最後流連至耳垂後那一小片雪白細膩的面板中。
“回去以後就把東西收拾收拾搬過來。”殷鋃戈閉著眼睛,還在用嘴唇與鼻尖感受著溫洋面板的火熱,他沉聲道,“這裡是我們之前租的公寓,以後你就住在這裡,我會時不時的來這過夜,你的工作或娛樂我不會介入,我只要你對我做到一點,隨傳隨到。”
溫洋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氣壓扼住了喉嚨,呼吸困難。
“我我不是同性戀”溫洋用幾乎哭出來的聲音說,“而且我還是你的恩人你說過的,我十一年前救過你你不能這麼對”
殷鋃戈陰聲打斷,“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