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協議,也搬回了宮裡。
在她得知自家兒子做的好事之後,進了宮就是一通收拾,誰來勸都沒用。
“不能打孩子啊,不就是他表哥給他啟蒙的時候睡著了嘛,尨兒這個老師都沒說什麼呢,你急什麼?!”仁宗在門外直轉悠,連“朕才是皇帝,女兄你給我開開門”的話都喊出來了,但也沒用。鎮國長公主的命令,誰敢違背?
仁宗也就敢這麼喊一喊,他也沒轍,最後說著說著,都快要帶上哭腔了:“要不你打我吧。”
這一回,謝介的假哭變成了真哭,卻和小貓叫似的,不敢再瞎鬧騰。還要抽噎著回他娘:“我以後再不敢耍賴,欺負表哥了。我一定跟著他好好讀書。”
再後來,大長公主確實就再沒怎麼抓住過謝介不好好讀書。
因為太子聞受益想了新招來幫謝介,總能在關鍵時刻解救謝介於危亡。漸漸的,就演變成了種種暗語與印信,比搞敵後諜報組織的探子還要辛苦。
那個求救的訊號,謝介比誰都熟悉。
因為在最初的時候,那些都是他用來找他表哥救命的。他表哥好不容易找他救一回,他卻連那是何時所畫都不知道。
一個新的問題也隨之而來……
“我表哥為什麼要畫這個?”不管是何時畫的,總應該有個理由。總不能是文帝閒著沒事幹在紙上畫著玩的吧?那畫什麼不好,畫求救的印信?若真的是在求救,但印信卻並沒有及時送到謝介手上,反而被別有用心的人留到今天才用來給謝介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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